你什么都可以画错,怎么能偏偏把这个给画错了呢?
少一两个脚趾也看不出来嘛。
不对,我转头一想,我是实习过的,我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怎么现在就没了呢?
错误究竟在哪儿呢?
啊,知道了。
“你们还小,还没长大,所以看不出来,看姐姐这里……”
我说得兴起,将阴茎拔出,意气风发,指点阴唇。
卖糕的!
我忘了阴茎有伤!
疼!
“这个……就是……小……阴唇。”
我指着芳芳隐约可见的小小阴唇,龇牙咧嘴的解释。
芳芳努力的抬起上身,和两个妹妹连连点头。
为了表示对老师的感谢,芳芳握住教鞭,啊不是,是阴茎,兰兰分开芳芳的大阴唇,对准阴茎进入的通道,又将阴茎放了进去。
“咝~”我又吸了一口气。
“爸,你牙疼吗?”
婷婷关心的问。多好的女娃啊,我眼泪都出来了。
“不……疼!”
难道还会比她们刚开苞的时候疼?
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的阴茎,挤到她们稚嫩的阴道里她们有受得了?
鸟掉了硬币大个疤,十八年后又一条……啊……一百年后也长不出来。
算了,美人情重,不就破点包皮嘛,就是把包皮都磨掉了也值!
再说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说不定也能顺便保护阴茎呢?
都是同类嘛,尽管形状完全不同。
在火热的阴道里泡了很久,伤口都有点麻木了,我就慢慢的抽动起来。
和往常不同,往常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女孩稚嫩的阴道,今天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我脆弱的包皮。
还行。
没有想像的那么疼了,习惯了就好,难怪别人都说第一次疼得厉害……兰兰爬到我背上,用腿夹着我;婷婷在我在我指导下揉着芳芳的乳头;芳芳腿架在我胸前;我在芳芳身上做着俯卧撑。
每个人各司其职,没有冗员;机构很精干,安排很合理。
别人同时七个怎么安排?
我不禁佩服起来,看来天赋异禀,要两头四手四脚才够啊?
难道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吗?
羡慕中。
与其羡慕别人的庄稼长得好,不如努力耕种自家田。
我努力地在名为芳芳的土地上耕耘着,看得出土地很肥沃,地里到处是水,明年肯定有好收成。
“啊~”芳芳紧掐着我胳膊,阴道中喷射的仿佛不是淫水,而是喷泉。
抱着芳芳深吻着,抚摸着,直到她高潮完全过去,平静下来。
有点累。
仰身躺下,任凭兰兰将我已经麻木的阴茎坐入她的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