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龟头突然碾过某处软肉时,她猛地仰起脖颈:“啊!…那里…不行…”肥腻的阴唇突然绞紧,喷出的爱液把两人腿根都弄得湿淋淋的。
我趁机托起她一条美腿,这个角度让插入变得更深。
“不要了…不要了…”妈妈带着哭腔的求饶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子宫深处。
刚射完的肉棒还硬着,我继续拖着发软的妈妈回到阁楼。
她感受着我又硬起来的鸡巴,有些惊恐地推拒:“够了…真的不行了…”却被我按在旧沙发上强行掰开双腿。
我掐着妈妈水蛇般的细腰,将她湿漉漉的蜜穴再次套上我挺立的肉棒。
月光透过纱帘,将我们交合的剪影投映成一副活春宫——女人丰腴的臀浪随着撞击不断变形,那对沉甸甸的G乳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尖在帘布上磨蹭出细小的涟漪。
“不要了…已经满了…”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反而刺激我更用力顶弄。
粗壮的肉棒每次整根没入时,都能看见她纤细的腰肢在剪影中反弓成诱人的弧度。
我们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在静谧的阁楼里格外清晰。
窗帘上的影子越来越凌乱——女人散乱的长发不断晃动,十指时而抓紧帘布,时而无力垂下。
当我突然托起她一条美腿时,剪影中的交合处顿时变得更加清晰,粗黑的性器在粉嫩穴肉中进出的轨迹一览无余。
最终两道剪影彻底交叠,妈妈仰起的脖颈线条绷紧到极致,而我耸动的腰肢突然静止——滚烫的精液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股股灌入子宫深处…
清晨的阳光洒进餐厅,我懒洋洋地坐在餐桌前打了个哈欠,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小雨昨晚没休息好?”外婆端着刚出锅的煎饺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可能有点认床…”
“这样啊。”外婆点了点头,又突然压低声音:“说起来,昨晚后半夜我好像听见有女鬼在哭…”
她神秘兮兮地比划着,“就在阁楼方向,时断时续的…”
话音未落就听见妈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转头看去,她手里的豆浆杯歪斜着,乳白色的液体泼洒在米色针织衫上,瞬间浸透布料勾勒出蕾丝胸衣的轮廓。
“哎呀!”外婆连忙放下煎饺,手轻拍妈妈后背:“怎么呛着了?”妈妈雪白的脖颈泛起红晕,湿漉漉的针织衫紧贴着肌肤,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脯上还沾着几滴豆浆。
我憋着笑递过纸巾时,指尖故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我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对外婆辩解:“外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肯定是发情的母猫在叫春。”说着意有所指地瞥向妈妈。
正在看报纸的外公也从老花镜上方抬起眼睛:“就是,老太婆整天神神叨叨的。”
桌底下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妈妈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拧着我大腿内侧的软肉。
我面不改色地舀了勺白粥,同时将左手悄悄探向妈妈的小腹。隔着单薄针织衫,能清晰摸到她小腹位置的微微隆起。
“嗯…”妈妈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
我恶作剧般加重按压的力道,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昨晚满满灌入妈妈子宫内的精液在我的按压下开始挤出。
妈妈立刻绷紧腰肢,被豆浆打湿的胸口剧烈起伏,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小玥脸怎么这么红?”外婆狐疑地凑近,“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她的手正要探向妈妈额头,妈妈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仰,后脑勺咚地撞在餐边柜上。
“我、我去换件衣服!”妈妈慌乱地站起来,湿透的针织衫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蕾丝胸衣的深紫色。
她踉跄着逃离时,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丰臀轻颤,大腿夹着慢慢磨蹭着走,像是满腔的精液要溢了出来。
外公突然嘟囔着翻开报纸社会版:“最近小区是有不少野猫…”我低头喝粥掩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