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身一挺,顶到深处时,她的肉穴像是咬住了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嘴角咧开露出个餍足的笑。
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这嫩得出水的小地方,手指掐着她的大腿,像是恨不得再深一点。
让龙哥有些诧异的是,他竟然真的将自己的绝大部分肉棒都插了进去。
那根粗大的东西硬生生挤进林晓的小穴,虽然还没整根没入就顶到了头,可已经塞进去大半,比他预想的还要深。
他眯着眼,低头瞅了眼两人连接的地方,嘴角翘了翘,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喘了口气,整顿了一下姿势,腰身微微一退又推进,试了试深度,然后用轻佻的话语说:“啧,小婊子这洞还挺深啊,老子的家伙都快塞满了,还能再吃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股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尺寸和她的承受力。
混混们立刻附和起来,像是听到了信号。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哈哈,龙哥牛逼!这婊子就是天生给您干的,洞深奶嫩,绝配!”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晃了晃,跟着起哄:“可不是嘛,生来就是龙哥的肉套子,操起来肯定爽翻了!”他们笑得猥琐,眼珠子黏在林晓身上,脏话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满脸都是下流的兴奋。
周围围观的男人们也感到惊诧,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瞪大了眼,低声说:“操,这小丫头看着嫩,没想到这么能装,龙哥那家伙都能吃下去!”旁边的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嘀咕道:“这深度,一般女人早喊疼了,这婊子还行啊。”角落里抽烟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是嫩,就是个烂货,洞都被干松了吧,不然哪塞得下?”他们的声音低低的,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眼神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转来转去,既惊叹又带着股下贱的贪婪。
林晓趴在桌上,疼得喘不过气,眼泪糊了一脸,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这些声音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
然而这还只是开胃菜而已。
龙哥像是故意吊着胃口,知道自己不能乱搞一气,怕真把她弄坏了不好交代。
他眯着眼,低哼了一声,开始慢慢抽送自己的肉棒。
速度很慢,像是在品尝一道菜,每一下都沉稳而有力,顶端挤进她肉穴的最深处,顶到头才缓缓退出来一点,再推进去。
他腰身晃得节奏分明,像是拿捏着她的极限,手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嘴角挂着抹冷笑,像是在享受这场折磨。
林晓就这样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痛苦。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顶进来一次,她的肉穴就像是被撕裂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从下身炸开,像是有人拿刀在她里面搅。
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疼得她双手攥着桌边,指甲都掐进木头里。
那种撕裂的痛像是潮水,一波波涌上来,每当龙哥顶到最深处,她都觉得自己的肉壁要被撑裂,疼得她喘不过气,腿抖得像是筛糠。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满是那股钻心的痛,像是被钉在桌上动弹不得。
不过林晓的潜意识里似乎发现,自己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痛苦。
她原以为这根巨大的东西会把她彻底撕开,可除了那股撕裂的疼,她竟然还能喘气,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适应。
那痛虽然强烈,却没到让她昏过去的地步。
她喘着气,眼泪糊了一脸,心里却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这痛像是能忍住,甚至比她想象中要轻。
她咬着唇,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和恐惧还在,可那股潜意识里的发现让她有点懵,像是在疼中摸到了一丝她不愿承认的麻木。
龙哥似乎察觉到了林晓的配合,她的肉穴虽然紧,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完全抗拒。
他眯着眼,低哼了一声,嘴角翘了翘,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猜测。
他双手按着她的大腿,腰身的节奏开始逐渐加快,从慢条斯理的抽送变成了更有力的撞击。
每一下都沉重而精准,肉棒挤进她深处,顶到尽头再猛地抽出,速度快得带出低低的撞击声。
他喘着粗气,眼神黏在她脸上,像是在享受她的反应。
林晓还是感觉每一下抽插都在撕裂她,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铁桩在她身体里进出,火辣辣的疼从下身炸开,像是肉壁被撑到极限。
她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喉咙里挤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双手死死攥着桌边,指甲都掐进木头里。
可那痛终究还在她的忍耐范围内,没到让她昏过去的地步。
她喘着气,腿抖得像是筛糠,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真的很擅长这个?
她心跳得像是擂鼓,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可那股能忍住的痛让她有点懵,像是在疼中摸到了一丝奇怪的适应。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龙哥和林晓的做爱像是场残忍又诡异的表演。
龙哥站在桌前,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粗大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着,像根凶器。
他腰身晃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林晓的小穴,撞得她身子微微一颤,桌子吱吱响着像是随时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