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林晓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了。
她蹲在那儿，手指攥着那张脏兮兮的纸巾，盯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呼吸越来越乱。
羞耻和燥热在她体内翻腾，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
指尖隔着裤子轻轻揉搓起来，起初只是试探，很快便加快了节奏，压抑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那晚，如果你恰好在厕所旁边的机位，或许就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少女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那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从厕所那扇破门后漏出来，被网吧里的键盘声和嘈杂掩盖了大半。
她蹲在角落，指尖在裤子里滑动，身体不自觉地蜷缩，喘息越来越急，夹杂着几声压不住的轻哼，直到一阵颤抖传遍全身。
总而言之，男人离开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林晓才整理好自己，从厕所走了出来。
她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拉下T恤，遮住那片被弄脏的皮肤。
此时的她仍然面色潮红，脸颊像是涂了胭脂，眼角还带着点湿润的光。
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好在这段时间没有其他人来上厕所，网吧里的人也都沉浸在自己的屏幕前，没人往这边注意。
于是林晓攥着30块钱，那是她今晚的战利品。
她晃晃悠悠地走到柜台，充了网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坐下来时，手还有点抖，屏幕亮起时映在她脸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手指搭上键盘，却半天没动一下。
男生们见状感到惊讶，纷纷转头看她，有人好奇地问：“林姐，你哪来的钱啊？不是说钱包丢了吗？”另一个男生啃着辣条，眯着眼打量她：“你不会是去捡回来了吧？”
林晓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编借口了，手指攥着鼠标一僵，脑子飞快地转了几圈。
她支支吾吾地一通乱说：“我……我刚才翻了翻包，又找到几块零钱，就先充了。”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下去，手指不自然地抠着桌边，显然是在硬撑。
阿杰靠在椅背上，斜眼瞅着她，注意到林晓狼狈的样子——T恤下摆有点皱，头发乱了几缕，脸红得很，眼神还有点躲闪。
他皱了皱眉，又想起男人和林晓都离开了一段时间，厕所方向隐约传来的动静在他脑子里串了起来。
阿杰心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不过他并未说破，只是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行吧，你有钱就行，别又赖着不让我玩。”说完转头继续盯着屏幕，手指敲得噼啪响，像是什么都没多想。
邻座男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歪在椅子上盯着他的AV，屏幕上又换了个新的片子，低沉的呻吟声从耳机里漏出来。
他手撑着脸，眼神半眯，看似专注，可林晓总觉得男人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看自己。
那视线像是黏在她身上，时不时从眼角扫过来，带着点让人不安的意味。
她不敢抬头确认，只能低着头假装盯着屏幕，心跳却怎么都慢不下来。
多重影响之下，林晓再进入游戏时，水准自然比之前大幅退步。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乱七八糟，反应慢了半拍，屏幕上的人物不是送人头就是被骂“菜得抠脚”。
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情——厕所里的恶臭、男人粗糙的手、那黏腻的触感，还有她自己压不住的喘息，像电影画面一样一遍遍回放，根本无法专心打游戏。
她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脑子像是塞满了棉花，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不过不论如何，这晚剩下的时间再也没发生什么事了。
男生们还在那儿喊着开黑，网吧里键盘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男人也只是看他的AV，偶尔咳嗽几声。
林晓坐在那儿，心不在焉地玩了几局，直到凌晨时分网吧渐渐安静下来，她才晃晃悠悠地起身，背上包，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