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晓还是同意了。
她盯着老胡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又瞥了眼那个腼腆男人局促的样子,心里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老胡那句“多给你二十块”打动了。
她咬了咬唇,小声嘀咕了句:“就这一次啊。”然后起身,跟在两人后面进了厕所。
厕所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模样,昏黄的灯光晃得人眼晕,墙上的污渍像是又厚了一层。
那男人站在角落,低着头,手足无措地搓着手,慢吞吞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半硬的东西,皮肤黝黑,跟他粗糙的手一样带着股土气。
林晓的手伸过去,指尖碰到时男人抖了一下,她低头机械地套弄起来,动作还是那么笨拙。
那男人喘得急促,憋了没几分钟就射了,精液喷在地上,溅了几滴在她鞋边。
他红着脸喘着气,低声说:“谢……谢谢。”
男人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林晓一眼,嗫嚅着说:“你长得很可爱。”声音小得像是怕人听见,脸红得更厉害了,说完就赶紧低头跟着老胡走了。
林晓站在那儿,手里攥着刚擦完的纸巾,愣了几秒。
男人那句夸赞在她脑子里转了转,她脸颊莫名一热,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纸团,掩饰住那点微妙的情绪。
就这样,林晓稀里糊涂地过上了不缺钱的生活。她口袋里总算有了点零花,皱巴巴的纸币换成了平整的十块二十块,不用再饿着肚子省钱上网。
老胡并没有大肆声张,只是低调地干着这勾当,慢慢介绍着他自己信得过的客人。
这些人多半是些混迹街头的中年男人,有干活儿的,有游手好闲的,面相各异,但老胡拍着胸脯保证“靠得住”。
他们也确实没有对林晓太过分,最多也只是摸摸她还在发育却挺拔的胸部,手糙得像是砂纸,揉几下就满足地喘着气走人。
林晓每次都皱着眉忍着,事后拿了钱就低头走开。
有时候林晓的狐朋狗友们约她去更好的网吧,那种机器快、环境干净的地方,阿杰还拍着胸脯说:“林姐,走呗,哥几个请你!”可她总是打马虎眼拒绝掉,支支吾吾地说:“不了,我今晚有事。”或者干脆装傻:“那地方太远,懒得跑。”
那些朋友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骂她几句“没劲”就自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继续窝在这脏乱差的角落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夜色深得像是泼了墨,网吧里人稀稀拉拉,只剩几台机器还亮着屏。
老胡带着另一个男人先把林晓叫进了厕所,那男人瘦高个,穿件破洞毛衣,眼神有点贼。
他俩一前一后把她挤进门,老胡咧嘴笑着,突然“咔哒”一声关上了门,锁得死死的。
他靠在门边,低声说:“这次换个花样,给我俩口交咋样?活儿简单,钱多给点。”那男人站在旁边,搓着手,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嘴角挂着点不自然的笑。
林晓本想拒绝,心跳猛地快了几分,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干这个,太过了。”她声音有点抖,手攥着衣角,想推门出去。
可老胡还是那副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模样,拦住她道:“别急嘛,小妹妹,这有啥难的?不就动动嘴,比手还省劲。”
他挤眉弄眼地哄着,见她不松口,又换了副可怜相:“我这不是想着多给你点钱吗?你看我这兄弟,憋得够呛,你就当帮个忙。”
他死皮赖脸地堵在门口,软磨硬泡不让她走。
那男人也附和着:“是啊,就一会,完事给你五十。”林晓被挤在角落,厕所的臭味熏得她头晕,两个人的眼神像网一样罩着她。
她咬着唇,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走却被老胡那股劲缠得脱不开身。
看见林晓犹豫,老胡和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像早就商量好似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那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把裤子一扒,拉到膝盖处,露出一根粗大的肉棒。
那东西硬邦邦地挺着,青筋鼓得像是盘根错节,顶端泛着点湿光,一副威武雄壮、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站在那儿,喘着粗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晓,手还迫不及待地摸了两下,像是在催她快点。
老胡赶紧摆手劝他,装出一副好人模样:“哎,别这样,吓着妹妹多不好!你裤子提起来,别这么急。”他转头看向林晓,挤出个讨好的笑:“他就这样,直性子,你别介意。实在不行就撸管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就当帮个忙。”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哄道:“这兄弟真憋得慌,你看他那德行,怪可怜的。而且我保证钱给够,五十块怎么样?干完还能吃顿好的。”
男人哼了一声,配合着说:“是啊,就一会,我快憋死了。”他裤子还挂在腿上,眼神黏在林晓身上,带着点急切的贪婪。
林晓被夹在两人中间,背靠着脏兮兮的墙,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她咬着唇,眼神在男人那根东西和老胡的笑脸上来回晃,羞耻和压力像潮水一样压过来,手指攥紧了衣角,半天没吭声。
最后林晓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低垂,像是在跟自己妥协。
她咬着唇,手指攥着衣角抖了抖,终于小幅度地动了下头,算是应了。
她没说话,喉咙像是堵了什么,慢慢挪到男人身前,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