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倏地一痛!
小沈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越收越紧,感觉快要被掐断。
“舔不舔?”
沈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变得惨白,疼得唔唔直乱叫,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而是一句句刺耳的辱骂。
他后悔了,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再次成了败军之将。
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还叫人打了她,但她就没错了?
她要真在乎他,怎么就从没有找过他,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种时候。
都能和裴白珠滚一块儿去,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不愿意让他干。
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
亲眼见证沈初棠硬了,温漾大吃一惊。
随后她想到在没有系统干涉的情况下这货居然也男女不忌,更恐怖了好吗!
手上的东西看着很唬人,足有小臂般粗,触感如同铁棍。
温漾一开始只想吓吓沈初棠,好让他屈从于她,但有一瞬真有了想把这东西连根拔起的心思,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可她到底不敢,沈老头可是指望着他这个同性小孙子能变成钢铁直男的,她这一下子给人干成太监了,不说沈老头出手,单一个弟控沈庭兰就一定会置她于死地的。
沈初棠想弄死温漾肯定是易如反掌的,可她表现的压根不怕死,而他一旦失去了做为男人的尊严,活着还不如死了……
思考片刻,沈初棠唇瓣猛地抿住了覆在唇上的肉缝,仿佛这样也能弄疼她似的,不想效果适得其反,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得温漾手中的力道不禁又重几分。
沈初棠额上冷汗涔涔,迸起青筋,忍不住弓腰屈腿,温漾察觉到沈初棠肯舔她了,心里带了些快意,这才稍稍放松了紧握的手,又微抬起屁股,方便小穴得到更好的照顾。
呼吸顺畅不少,腹下仍是胀痛不已,沈初棠重重倒吸口气,鼻腔满是腥腻的味道。
为了早早脱险,他憋屈地伸出舌尖卖力掠过小穴每一寸,配合着嘴唇里里外外都吮吸了一遍,反复来回,滋滋作响,拉出一道道银丝,动作如激吻。
温漾身心全然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中,双眼迷离,口中一阵嘤咛。
沈初棠经过长时间的舔弄,领悟出了些许门道,好像这女人下面装了什么机关,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腰会颤,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反应则异常激烈,叫得很大声。
沈初棠一直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自己在做什么,当然他睁眼也看不到背对着他的温漾是什么表情,只当她是难受的,恶意猛攻穴口上方的那一块软肉。
脆弱的花核经不起这样的拨弄,如过电般掀起一阵酥麻,温漾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毫无意识,满脑子只想快点抵达高潮,她酸软无力地伏低身体,用和沈初棠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作为了支撑点,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自然垂落,轻扫着沈初棠的腰。
比起痛,沈初棠最忍受不了痒,尤其是这种被发丝撩拨出的微痒,令他倍感煎熬,报复性地用牙齿碾磨了那里。
“好重——”
温漾的嗓音骤然变了调,每一处细胞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战栗之中,大脑轰地炸开一道白光,穴口像开了水闸,失控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如热浪般涌向沈初棠的脸庞,让他没进食的胃都被淫水喂饱了。
高潮过后,温漾直接不省人事瘫倒在了沈初棠身上。
身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是消停了,但舌尖的酸、腰间的痒、腹下的痛,无一处不在折磨着沈初棠,他费力抽出手,起身推开昏死过去的温漾,抹了把满脸的水渍,小兄弟已肿胀成了青紫色,万幸没受到“致命”伤害,他艰难地撸动两下,得到释放后拿纸巾擦干净,忽地想到什么,捡起大衣盖住了温漾赤裸的双腿。
刚给她盖上沈初棠便又后悔了,他斜斜瞥了眼女人一脸餍足的睡颜,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紧贴在他身侧,平日里那股随时要变脸的狡猾劲儿全然消失了,看起来尤为乖顺。
沈初棠气不打一处来地开了车门,很想把温漾扔出去,冷风立刻灌进来,吹醒了他的理智,不对,这可是个把她绑了干回去的好机会。
沈初棠再次大度地暂且没有同温漾计较,还贴心地将大衣套在她身下,手嘴协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细腰,又系好扣子,达到了长裙的效果。
他调整好心情,重新阖上车门呼叫了司机。
司机火急火燎赶来,一进车里便闻到了种暧昧的气味,心里当即清楚发生了什么,颇为训练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专心致志地启动了汽车。
回到别墅已是半夜三更,沈初棠神色一变,怎么好死不死开这儿来了……算了,他懒得再折腾,人应该被接走了,而且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
司机先行打开车门,沈初棠单手扛起温漾下了车,不禁用手颠了颠,着实费解这女人抱着挺轻盈,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他脚步虚浮地往前走,步态缓慢而怪异,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是极其的不适。
司机以为沈初棠大概是累到了,小跑到他身边恭谨地说道:“少爷,您要不先回车上等着,我叫佣人过来帮您把人抱到家里。”
沈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滚”。
收到指令,司机仓皇地躺倒在地,幸而道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坪,因此他滚的还算利落。
深夜的寒意侵骨,沈初棠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他急切地想去痛痛快快冲个热水澡,再好好报复一通怀里的女人,毫无察觉路边树荫下隐蔽地多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