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披着白色末端绣满红黄火焰纹斗篷的男人突然站起身:“请主公允许,现在让我过去!”
nbsp;nbsp;nbsp;nbsp;“坐下、杏寿郎,有义勇跟着,鬼在伤害人之前会被他斩断脖子的。”主公镇定地端坐在最前方,如果不是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日暮环也会认为他拥有不在乎人命的魄力。
nbsp;nbsp;nbsp;nbsp;面前两个小孩中,稍微大点的男孩看起来家庭条件挺不错,穿了一身浅紫暗纹色无地,让白童子想起记忆里连面目都模糊的“父亲”,好像也总是在白色的狩衣下穿这个颜色。
nbsp;nbsp;nbsp;nbsp;于是他转身捡起地上那个女鬼消失遗留的红色和服,扔到小孩面前:“脱,换上。”
nbsp;nbsp;nbsp;nbsp;以为鬼要吃人的众柱:“?”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社会化训练一点没做就放出去的下场吗?
nbsp;nbsp;nbsp;nbsp;顶着前方柱们若有似无得视线,日暮环眼睁睁看着名义上的“孩子”做了一次强盗,面不改色道:“没吃人,应该算是达到了你们的要求吧。”
nbsp;nbsp;nbsp;nbsp;不等他说话,镜子里又传来白童子的声音:“你一直跟着我,打算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富冈义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愣愣出现在镜子中,他甚至连藏都没有藏,“看你你吃不吃人。”
nbsp;nbsp;nbsp;nbsp;众柱:“……”
nbsp;nbsp;nbsp;nbsp;产屋敷发出一声轻笑:“义勇还是这么有趣。”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
nbsp;nbsp;nbsp;nbsp;这人看他的剑士已经不是一点滤镜那么简单了吧?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溺爱。
nbsp;nbsp;nbsp;nbsp;“人有什么好吃的,弱小干瘪令妖……”白童子一愣,随后笑着用从淡紫色的腰带将后发束成马尾:“鬼?随便吧,我要找的是父亲的味道,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nbsp;nbsp;nbsp;nbsp;富冈义勇沉默着和他对视。
nbsp;nbsp;nbsp;nbsp;良久,白童子走近他,伸手:“不配得感,既然觉得配不上,那不如把你的刀送给我。”
nbsp;nbsp;nbsp;nbsp;恋柱捂住嘴小声惊呼,“它还没有刀高诶。”
nbsp;nbsp;nbsp;nbsp;产屋敷意识到什么,突然开口:“那个孩子、白童子的能力,是窥探记忆和心灵的阴暗面吧,你还真是派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撑着下巴感叹:“该不会这个世界没有能读心的鬼吧,不是各种各样的术式都有吗?毕竟我这边,也是迫切地想知道那个鬼的事情啊。”
nbsp;nbsp;nbsp;nbsp;镜子里富冈义勇已经拔刀,竟然很认真地回答:“不行,就算不配也不会将刀交给鬼。”
nbsp;nbsp;nbsp;nbsp;不给那就抢过来,这种在妖怪心中理所当然的想法刚刚冒出,在看到队服时想起了出生时的嘱咐。
nbsp;nbsp;nbsp;nbsp;白童子鼻尖轻轻耸动,画面从穿着拼色羽织的人身上一闪而过,落到更远处的山下:“什么都不知道就滚吧,我现在可是非常非常饿的。”
nbsp;nbsp;nbsp;nbsp;那之后过去了半月,日暮环被邀请留在蝶屋小住。
nbsp;nbsp;nbsp;nbsp;或者换句话话说是监视更加准确,但也正因此他从蝴蝶忍口中知道了关于更多这个世界鬼的信息。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在檐廊的月光下逗弄祢豆子,用咒力帮少女缓解对血肉的渴望,因此也与那个自来熟的灶门炭治郎相熟。
nbsp;nbsp;nbsp;nbsp;他和他的同伴用正常人类不敢想象的速度恢复伤势,接着紧锣密鼓开始康复训练。
nbsp;nbsp;nbsp;nbsp;每天完成所有的训练之后都会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可即使是这样,也会在每个夜晚过来和祢豆子说说话。
nbsp;nbsp;nbsp;nbsp;“晚上好日暮阁下,祢豆子麻烦您了。”
nbsp;nbsp;nbsp;nbsp;祢豆子小跑到炭治郎怀里撒娇,呜呜咽咽地表达炭治郎来晚了。
nbsp;nbsp;nbsp;nbsp;神官笑眯眯地看着炭治郎,“你妹妹很可爱,和她相处让我想起我的小时候,妹妹也喜欢这样围着我打转。”
nbsp;nbsp;nbsp;nbsp;“您在生气吗?”少年肤色很深,额头的伤口看起来狰狞,长相和祢豆子相比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可他的目光澄澈得比月光还要清透。
nbsp;nbsp;nbsp;nbsp;那是他灵魂的颜色。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移开目光,“怎么会,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nbsp;nbsp;nbsp;nbsp;“气味,别看我的这样,但是鼻子很灵敏的哦。”少年坐在日暮环身边,带来了叶子包裹的饭团,邀请神官分享:“您和妹妹闹脾气了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神官的声音冷了下来,蜘蛛从他的后背爬到肩头,不满地瞪视少年。
nbsp;nbsp;nbsp;nbsp;“啊,抱歉。”炭治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手掌落到祢豆子脑袋上,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如果和家人有矛盾就应该直接说出来,总之我认为应该珍惜重要的家人。”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突然正坐,双手捧起少年的脸,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和勾人的桃花眼差点让这个才十几岁的少男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nbsp;nbsp;nbsp;nbsp;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