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蝴蝶忍问日暮环:“该不会是已经察觉你能追随他的气息,所以做出了改变?”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摇头,他确信自己没有在鬼面前表现出过能根据气味定位的行为,想起方才和少年的对话,恍然大悟:“改变气味应该是他被炭治郎找出来过,那个孩子的鼻子真的很灵。”
nbsp;nbsp;nbsp;nbsp;看到从鬼舞辻无惨看穿下弦鬼心思后,毫不犹豫用袖子里的肉瘤吞噬他的时候,众人的心都为白童子提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选择逃跑的鬼也被那位阴晴不定地鬼王干掉,她垂头看向地板上趴跪的两只鬼,“下弦之鬼就解散,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nbsp;nbsp;nbsp;nbsp;白童子抬起头,那双通透的淡紫色眼睛看向无惨:“您是我的父亲吗?我不知道什么下弦,只想要变强见到您……”
nbsp;nbsp;nbsp;nbsp;额发微卷的女鬼眼睛微微眯起,一道尖刺骤然扎进白童子的脖颈。
nbsp;nbsp;nbsp;nbsp;随着血液的注入,白童子被隐藏的记忆变成一张摊开的卷轴,一切都一目了然,他因为喜欢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接受了累的血液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nbsp;nbsp;nbsp;nbsp;父亲的样子出现在白童子面前。
nbsp;nbsp;nbsp;nbsp;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属于细胞的记忆,持续千年对死亡产生的无边恐惧……
nbsp;nbsp;nbsp;nbsp;鬼舞辻无惨在白童子的记忆中,看到他所追逐的父亲竟然是杀死累的剑士,才勾起一个笑。
nbsp;nbsp;nbsp;nbsp;肉刺直接将白童子甩出十几米,琵琶声再响时少年又重新砸回这个平台,身上纯白的狩衣浸透了深红色的血液。
nbsp;nbsp;nbsp;nbsp;“看在你因为累的血鬼术忘记一切的份上,不计较你杀死下弦的过错,想得到你的父亲吗?就把他也变成和你一样的鬼吧,要是能成功,我给你更多的血。”
nbsp;nbsp;nbsp;nbsp;琵琶声再次响起,镜子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nbsp;nbsp;nbsp;nbsp;“这鬼还挺变态的,这种cp也嗑?”和室里安静得吓人,日暮环的声音惊得众人一哆嗦。
nbsp;nbsp;nbsp;nbsp;等等、这是重点吗?
nbsp;nbsp;nbsp;nbsp;从镜子中看到鬼舞辻无惨的消息立刻传到产屋敷耳中,但他来的时候镜子里的画面已经变回杀死下弦二的现场。
nbsp;nbsp;nbsp;nbsp;“鬼舞辻无惨身边的那个琵琶鬼,能够一瞬间将所有的鬼都召集到身边吗?”
nbsp;nbsp;nbsp;nbsp;“还有一只下弦鬼,白童子没被杀死,说不定他也活着。”
nbsp;nbsp;nbsp;nbsp;柱只有三人,却用最快的速度分析起有限的信息,日暮环上前拿回那面镜子,“现在无法确定得到高浓度血液的白童子是否还完全听从我的控制,所以我需要出去和他碰一碰。”
nbsp;nbsp;nbsp;nbsp;时透无一郎一脸无辜地看过来:“那镜子为什么不能留下……”
nbsp;nbsp;nbsp;nbsp;“镜子与白童子的瞳孔相连,他恢复记忆之后肯定能找到这里来。”日暮环把镜子放进怀里,“把无惨引过来,这里可就不安全了。”
nbsp;nbsp;nbsp;nbsp;涉及主公的安全,柱们立刻不再坚持。
nbsp;nbsp;nbsp;nbsp;产屋敷家那个白头发小女孩提醒道:“根据偶尔看到日出的方向和时间,夜间听到的口音,大约能推测出白童子在东日本。”
nbsp;nbsp;nbsp;nbsp;“这么厉害?谢谢了。”日暮环这就打算离开,产屋敷做主给了青年一枚形状怪异的哨子:“若是需要帮助,可以用这个呼唤附近的信鸦,当然有什么信息要传达给我们也可以如此。”
nbsp;nbsp;nbsp;nbsp;“那我就不客气了。”
nbsp;nbsp;nbsp;nbsp;第68章
nbsp;nbsp;nbsp;nbsp;三个月后,东京吉原,荻本屋。
nbsp;nbsp;nbsp;nbsp;“呐,看那边、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新医生。”
nbsp;nbsp;nbsp;nbsp;“诶,好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医生,说起来田中那栋房子挂牌出售很久了吧,现在重新开张了?”
nbsp;nbsp;nbsp;nbsp;“啊、进来了,正面看更帅了!”
nbsp;nbsp;nbsp;nbsp;男人穿着纯白的衬衣配黑色西装长裤,罩着宽松的纯白大褂,身侧背一只木箱跟在鸨母身后,在发现被偷看时那副无边框眼镜下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眨动,琥珀色的眸子里淌出笑意。
nbsp;nbsp;nbsp;nbsp;“啊!”
nbsp;nbsp;nbsp;nbsp;“真的假的,这种人怎么会来这里做医生。”
nbsp;nbsp;nbsp;nbsp;“但是可惜,听说他有妻子的。”
nbsp;nbsp;nbsp;nbsp;“日暮医生真是的,来一次我这里就要把姑娘们的心都勾走了。”穿褐色和服的鸨母上吊的眼睛扫过去,原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女孩们立刻作鸟兽散。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对着她还是一样笑容不改,“鸨母桑,这样的玩笑您可别再多说,传到我妻子耳中就糟糕了。”
nbsp;nbsp;nbsp;nbsp;“日暮夫人还真是有福气,有您这么一位会赚钱还疼爱她的丈夫……”把人带到走廊的尽头,鸨母敲了两下和室的障子:“奈绪,我带医生进来了。”
nbsp;nbsp;nbsp;nbsp;昏暗的和室中,被叫做奈绪的女人半张脸裹在纱布里,卧在被褥里瑟缩成一团,鸨母担忧道:“奈绪花魁可是我们店里的摇钱树,但她的脸因为一些意外划伤了,听说您擅长治疗外伤,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留疤的办法。”
nbsp;nbsp;nbsp;nbsp;日暮环带上手套一点点解开女孩脸上的纱布,有些深的刀口将她从下巴到耳根划开豁口,现在已经有些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