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但深夜的凉风依旧让人打颤。
秦沐瑶身上只有贴身的情趣内衣，再加上刚高潮完不久整个人都在凉风中颤抖着。
陆思明见状心中却是更沉了，一路上他拽着狗链时而紧、时而松，目的就是想激发秦沐瑶的怒气让她对自己怒骂或者求饶，或者直接站起身反抗。
可她都没有，只是沉默的在一次又一次跌倒中重新爬起。
来到露台后陆思明也是故意站在风口，等待秦沐瑶的反击。
可她依旧没有，甚至连双手抱肩的动作都未曾有，只是老实的如小狗一般四肢矗立在那里。
虽然对于调教、训狗等过激性行为陆思明并不了解，但陆思明很清楚这种违背本能的反应绝不是一朝一夕能训练出来的。
由此可见秦沐瑶已经被驯化好久了，甚至可能不止是她。
她的妈妈。她的姐姐可能也早就被人驯化了。
习习凉风让陆思明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日洛歆说过神会在七年前突然疯狂扩张，再联想到五年前秦淑娴的绝地反杀。
除了神会和所谓的G型强化剂，陆思明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让在秦雅娴在众叛亲离、万夫所指的情况下完成反杀。
而就算自己猜错了，秦沐瑶并不是秦淑娴的女儿，那他也不会再允许秦沐瑶和沈唐楠乃至整个沈家任何人接触。
“爸爸～…”
吹了近十分钟的凉风后，秦沐瑶终于支持不住开口向陆思明求助。
不过看着陆思明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重新低下头。
“清醒了。”
陆思明拿过板凳，坐到秦沐瑶面前，本想用力拽动狗链恶狠狠地逼问。
不过看着秦沐瑶瑟瑟发抖的样子终究是没狠下心来。
无奈的叹息一声后轻轻拎了拎狗链问道。
“爸爸～”
秦沐瑶可怜兮兮的看着陆思明满眼的疑惑，不明白刚刚还在鱼水之欢的两人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凉风吹了这么久我想你也大概清醒了一些，和我说说吧，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例如你的家人，以及你如何学的这些东西。”
“爸爸～”
秦沐瑶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双手想要搭上陆思明的膝盖但最终还是缩了回去。
“瑶瑶，我不想伤害你，这段孽缘也本就是我的错。可是你知道了我太多的秘密，我不能什么都不知道的让你离开。”
“不，爸爸，我不会离开。我是爸爸的～～”
“够了！我不想和你胡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安全放你离开。只要你之后不再和楠楠接触。”
“不，爸爸～～不要不要瑶瑶，瑶瑶会听话的，一定会听话的。”
秦沐瑶闻言突然起身扑到陆思明怀中，紧紧搂住陆思明的腰哭泣道。
“我再退一步，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家人有谁，以及以后和楠楠保持距离。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陆思明摸着秦沐瑶的秀发轻声说道，语气温柔。但眼神却是一点点冰冷了下来。
“爸爸～”
秦沐瑶还想撒娇，但看着陆思明的眼神终究沉默的低下了头。
看到秦沐瑶这般模样陆思明也有些心疼，但是他知道他不敢也不能赌。
心中也只能懊恼自己为了收秦沐瑶为信徒展露了太多不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