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怀疑自己，却不允许自己的威严被别人冒犯。
“谁？你是谁？”魔修？还是弟弟找来要他命的人？
常睢对二皇子的反应毫不意外，二皇子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
他抬起脚，没有回答二皇子的问题，而是狠狠踩住二皇子的脸颊，语气发冷，“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微凉的鞋底挤压二皇子的脸颊，把他的脸踩到变形，二皇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受这种待遇，整个人有点呆滞。
杀人不过头点地。
对付一个骄傲的人，羞辱他的自尊，才会彻底将他击垮。
“这么弱，眼神却那么嚣张。我真的很不爽。”常睢用脚踩着二皇子的脸颊，语气带笑。
说完，他又狠狠地碾了二皇子的脸皮两下。
二皇子趴在地上，沾满泥土碎屑的鞋底粗暴地挤压他的脸颊，他另一侧的脸颊在这股力道下，被狠狠压到带着碎石的地面，轰的一声，他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一股热血冲向二皇子的脑子，炸得他脑袋发懵。
他浑身都在颤抖。
“你、你竟然敢、敢……”二皇子话都气的哆嗦了。
像是蹭污垢一样，常睢踩了二皇子脸颊后，又用鞋底轻蹭二皇子的脸颊，将脚底的脏污蹭到二皇子的脸颊，“我怎么了？”
“嗯，现在就干净了。”
他说完，又把另一只脚放上来，重复刚才的操作，最后还要用鞋底往二皇子衣服上擦一擦。
如果不是现在被麻痹，二皇子现在定要与眼前的人拼命。
即便如此，他也一字一句道：“我要杀了你！”
仇恨让他的眼睛充血。
他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常睢听着二皇子仇恨的言语，却笑了。
怎么办？他现在自己非常有做反派的天赋，听着二皇子仇恨的声音，他觉得十分愉悦。
“杀了我？”常睢用脚尖抵着二皇子的腰，轻轻用力，将他整个人翻立过来，这样的姿势让二皇子的眼神可以看到他的全身，他目呲欲裂地瞪着常睢。
但是常睢没有在意，他抬脚冲着二皇子的肚子狠狠踢了两脚，直踢得二皇子脸色煞白，腹部绞痛。
常睢道语气温柔，“我看你还是没有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我杀你才是易如反掌，你敢说杀我？你求我，我说不定还会留你一条性命。”
二皇子冷汗直流，脸上微凉的泥巴提醒着他所遭受的屈辱，身体的疼痛又让这份屈辱变得微不足道，在男人的话语中，他逐渐恢复理智。
是的，踩脸算什么？
他现在身体被麻痹，任人宰割，男人别说踩脸，就是杀死他，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狠狠看向常睢，眼神从愤怒屈辱变得惊惧交加。
常睢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二皇子已经弄清楚当前的局面了。
他好整以暇道：“对了，求我吧，你求我，我就留你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