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推开了女儿女婿的房门,见里面无人,只有一些衣物散落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顺着门直接滑在了地上。
……
启星杂志社。
孟承安拎着包刚进办公室,接到了一通电话。
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对方向他通报了昨天夜里的情况。
陆丰跟常婉夜里坐汽车去南城了,因为那两人是半路搭车,他们没有跟上去。
现在,人跟丢了,问他怎么办?
孟承安:“既然跟丢了就算了,事情到此为止,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再过去找你。”
对方声音低沉,“行,我明白了。那,我先挂了。”
孟承安:“等等。”
“嗯?”
孟承安:“你母亲身体恢得如何?”
对方愣了愣,声音明显变了,带着感激跟欣慰,“已经出院了,手术的刀口长得很好,医生说复发的几率很小,差不多没事了。”
孟承安:“我让人从外面带了一些这方面的药,一会去邮局那边寄给你。”
“好。谢谢。”
挂掉电话,孟承安坐椅子上闭目休息了一会,之后嘴角轻轻翘了起来,再睁眼,眸如寒冰。
陆丰,他上钩了。
……
这次送常婉去南城,陆丰在那边也待了两天,五天后回来的。
推开小平房的门,秦蕊正坐在堂屋里,神情麻木地盯着院门口,见陆丰回来了,她愣了下,之后冲了出去,扒开门去找女儿。
只可惜,陆丰是一个人回来的,常婉已经离开。
陆丰还往秦蕊心口捅刀子,“别找了,她已经过去了。”
常婉在去到南城的第二天晚上就坐船走了。
秦蕊心中一突,转身就想扇陆丰一巴掌,结果被陆丰抓住了手腕。
秦蕊想骂他,不想陆丰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秦蕊给打懵了。
陆丰看着眼前狼狈后退的人,冷笑道:“原来常婉喜欢打人,是跟你学的。妈的,这几年为了留下来,我不知道挨了她多少巴掌。到现在也没办法打回去,
真特么难受。”
陆丰满脸戾气地骂骂咧咧。
几步外的秦蕊捂着脸,见鬼一般盯着他。
陆丰冷笑,内心还残留着那么一点良知,没有将对常婉的怨恨报复在她身上,直接回屋收拾东西走了。
虽然离开时他答应了常婉要照顾好秦蕊,可那只是哄人的手段,实际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