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宝宝么!乖,把腿打开。。。。。。”他俯首亲她,热情来的很快,如火势燎原而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他抱着丹妮去浴室时又做了一次,清洗干净后相拥睡去,朦胧中,有蹑手蹑脚走动的声音,有人亲吻他的脸颊,他知道是丹妮,一早要去幼儿园上班,眼都懒得睁开来,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完全清醒坐起身,房内昏暗的不知时间,他拉开厚重的窗帘,是个大阴天,看向墙面挂的钟,指向下午两点。桌上摆着早饭,他爱吃的肉包子、鸡蛋和咸菜,电饭锅还是保温状态,揭开盖,稀饭都泡胀成干饭。他洗漱好后,也不管冷热,全都吃了。然后拿去厨房清理干净,再蒸上新的米饭,把菜也都切好,一盘盘摆着,这样丹妮回来直接炒了就可以吃,省掉不少事。
他留下张纸条压在桌上,还是那些告别的话,不过这次多加了一句,她想买房就买吧!不要被骗就行,现在骗子多。
他又环顾四周片刻,终是收起恋恋不舍之心,关掉日光灯,出门又窸窣的锁门,咚咚咚踩踏木梯下楼,尘烟飞扬,那声音一层一层渐行渐远,重归宁静。
缉毒队的人在会议室开会,脸色都阴沉沉的,有几个不停地抽烟,烟雾缭绕,如在仙境中一般。
这是程煜辉和另两名法医推门而入所见的场景,他皱起眉,让李杰去把窗户都打开透透气。
刘家宏是缉毒队的副队长,带领众队员正在讨论冯浩在华邑酒店的坠楼案。
冯浩是缉毒队的队长、他们的头。
案发在七月二十号这天,这天对于缉毒队全员来说,原是个特别重大的日子。
第十八章拒绝
那天处处透着诡异。
缉毒大队一直跟踪着一桩大案,出现转机是在七月初,他们在老北站抓获一名拉行李箱的孕妇,老面孔了,名叫张雁,抓过三次,这次还处于取保候审中,又开始贩毒,当场缴获冰毒及海洛因近八公斤,审讯中她透露这批货是带给一位姓雷的男人,在第二天早晨、虹口区四川北路海伦宾馆、以冰毒4。8万元千克、海洛因500元克的价格交易。
缉毒大队经过布署,次日顺利的在宾馆抓住此人。
连轴转的突击讯问,他终于交待这批货是从云南力昔贩运过来,毒源是缅甸金三角刘蒙坎的贩毒集团,近两年来,刘蒙坎运往上海的毒品常被堵截缴获,损失极其惨重,此后再无活动踪迹,半年过去,都以为刘蒙坎是要放弃上海市场了,却原来并没有,甚至已经隐密的卷土重来。
七月十五日,缉毒队长冯浩通过卧底得到一个很有价值的情报,七月二十日晚八点,衡山路L8酒吧,刘蒙坎的弟弟刘玛帛会带人在此地交易十二公斤高纯度海洛因。
到了七月二十日,缉毒大队队员整装待发,六点二十冯浩接到一个电话,他说要去附近见个人,至多二十分钟就回来。六点五十副队长刘家宏接到冯浩的电话,他只简单说行动取消,便挂断了电话。
众人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七点110接到华邑酒店的报警电话有人坠楼,很快消息传来,确认死者就是冯浩。
同时又传来另一个消息,公安局治安科接到线报,L8酒吧内有卖淫吸毒等犯罪行为,他们快速赶去展开临检行动。
你说这是什么事?!缉毒大队死了队长不说,还被摆了一道大乌龙。
刘家宏请程煜辉他们来,是想知道冯浩的尸检结果。
程煜辉道:“通过尸表检查,死亡时间在六点半至七点之间,坠楼地点华邑酒店顶楼露台,靠沿露台栏杆完好,坠楼导致头额粉碎性损伤,脑组织外溢,肩部及四肢多处断裂及软组织损伤及过度失血,并无其他人为伤痕。初步可断定为意外坠楼身亡。”
刘家宏率先表示不信:“冯队我们太了解了,他那样谨慎小心的人,怎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我给你们看华邑酒店的监控录像。”
队员吴军打开电脑视频,投射在幕布上。
先是显示时间六点半的一段,在电梯前,站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视角有些偏,看得有些吃力。
刘家宏怔了怔:“这姑娘穿的衣服好熟悉,像在哪里见过?”让吴军调出电梯内的监控。
程煜辉的眼睛蓦得闪烁了一下。
电梯内画质很好,无比清晰。
两个男人中,年长的个子不高,肤色较深,穿着名牌,戴着大黑墨镜。
“放大,放大!”刘家宏扯嗓门吼。随着头像越来越大,一众脸色大变,这些个大毒枭的脸每天不看十遍也有八遍,化成灰都认得。
“这不是刘蒙坎的弟弟刘星波吗?”
“还真是他!他来上海干什么?就不怕我们抓他?”
刘家宏朝程煜辉说:“有这么巧合?冯队坠楼身亡的酒店,刘星波恰好也在?刘星波的残暴程度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