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颐:“。。。。。。。。。”他微微一愣,坐在应琏身上,反应过来之后,当即伸手去扒拉应琏的嘴巴,生气道:“你捂着脸是什么意思啊?是本帝姬身上很臭吗?”
应琏看着他,摇了摇头。
正当两人对话时,应咨和姜盈画已经跑过来了,将两人扶起来:“没事吧?”
姜盈画和应咨分别把两个人拉起来,梁清颐站稳之后,拍了拍裙摆,看着应琏仍然捂着脸,生气地乱蹦:“你把手给本帝姬拿下来!”
应琏没动。
梁清颐一怒之下,只能自己上手,把应琏的手扒拉下来:“你。。。。。。。。。”他话还未说完,打眼就看见应琏嘴角破的一道口子,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忽然回想起自己刚才把应琏当肉垫时,嘴巴上磕的那一下,现在还在痛。。。。。。。。。。梁清颐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当即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头,毫无预兆地再度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应咨:“。。。。。。。。。”应琏:“。。。。。。。。。。。”姜盈画:“。。。。。。。。。。”他扭过头,看向应咨:“他怎么了?”
应咨摇头:“不知道。”
姜盈画又转过头看应琏:“他怎么了?”
应琏:“羊癫疯了吧可能是。”
姜盈画:“。。。。。。。。。。。。”应家人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听呢。
“你才羊癫疯!”梁清颐气到快要爆炸。
他怕应咨发现他刚才不慎和应琏亲在一起了,一把拉过应琏,不顾吃瓜看戏的姜盈画和应咨,随即提起裙摆,气势汹汹地将应琏拉进屋内。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把所有的小侍和守卫都关在门外,随即按着应琏,将他壁咚在门上:“应琏!”
“在。”应琏垂头看他,声音很平静:“怎么了帝姬殿下。”
“刚才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梁清颐怕应咨知道自己和应琏亲嘴了以后,就更没有机会嫁给应咨了,于是呲牙道:“尤其是不准告诉应咨哥哥!”
应琏“哦”了一声,随即道:“看我心情。”
梁清颐:“。。。。。。。。。”他抓狂地揉头发,把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像个鸟窝,“应琏。。。。。。。。。”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换了一副策略,忽然从生气变成眼泪汪汪。
梁清颐双手交叠在一起,像是要给应琏拜早年一样,瘪嘴凑过去,仰头软声道:“求你了。。。。。。。。。”“你不适合装可爱,帝姬。”应琏道:“你这样只会让我的拳头很痒。”
梁清颐:“。。。。。。。。。”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大哭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应琏:“。。。。。。。。。。”他看了一眼撒泼打滚的永宁帝姬,半蹲下身,右手搭在膝盖上,道:“帝姬殿下,是你破了我的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梁清颐还在哭,哭的时候气势不减:“。。。。。。。。你管我!”
应琏道:“其实,要让我不说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梁清颐一秒止住哭声,吸着鼻子道:“有什么办法?”
应琏看他脸上全是眼泪,鼻头也红红的,低头找了一下,随即从衣袖里找出帕子,按在梁清颐的鼻子上,让他擤鼻涕:“想让我闭嘴,总得给我一点封口费吧。”
梁清颐就着他的手擤了鼻涕,声音哭的哑哑的,还有些软糯:“你要,要多少?”
应琏给他擦干净鼻子,随即顺手把帕子丢进脏物篓子里,随口道:“五百两白银吧。”
“。。。。。。。。这么多!”梁清颐一惊:“你敲诈我!”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兄长我们俩刚才亲了。。。。。。。”应琏作势要走,却被梁清颐死死抱住手臂:“我给你,我给你就是了。”
他用应琏的衣袖蹭了一把鼻涕,小声道:“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应琏说:“要多久。”
“最晚一个月吧,”梁清颐心虚:“我手上没有那么多钱啦。”
每个月的俸禄都被他买衣服买饰品花光了,他脑子比姜盈画还不好使,投资的铺子不是倒闭就是生意不佳,已经亏进去好多钱了:“你让我,让我先周转一下嘛。。。。。。。。。”应琏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