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入胸罩，握住她的乳房——好大，好软，好热，像充满温水的丝绸气球，肉感在指尖流动。
她轻哼一声，似抗议又似动情，耳根红透，身子扭动。
每一次与王旭的亲密，我都纠结万分。她的温柔让我觉得，也许她才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若我未被净身，我会毫不犹豫追求她，许她一生。
可诺嫣的影子如山压心头，她是我的女神，我为她舍弃男儿身，甘做阉奴，她的位置不可动摇。
我无数次想向王旭坦白太监身份，可话到嘴边，总是咽下——我怕她的眼神从爱慕转为怜悯，怕她转身离去。
《阉德》的“禁欲守贞”在我脑海回响：“太监不得窥伺女身，欲望乃罪。”
我与王旭的亲吻与触碰，已是违逆，我在晚课中自罚，跪地默诵训诫，却无法平息对她的心动。
半个月后，阿仁的电话如惊雷炸响。他凶巴巴道：“小明，你最近跟谁混？那女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心头一紧，强装镇定：“她叫王旭，是同班同学。”
阿仁淫笑：“长得不错啊！什么时候约出来，你仁哥要插插她的小穴，给我盯紧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却并非是诺嫣的声音。
一想到王旭的纯真笑脸被阿仁玷污，我心如刀割，恨不得从未遇见她。我将此事告知诺嫣，希冀她阻止阿仁。
她听后脸色阴晴不定，“你是我贴身太监，我的私奴！怎敢对别的女人动情？这是背叛！”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受伤的愤怒：“我割了你的宝贝，让你永远忠诚于我，你却三心二意，辜负我的信任！”我泪流满面，磕头：“姐姐，我错了！王旭只是同学，我的心只属于你！”她冷笑：“错了？那就证明你的忠诚。阿仁看上王旭，你把她献给他你愿意吗？”
她的回答如冰水浇头，我震惊道：“姐姐，你不吃醋吗？阿仁有那么多女人，你为何还这么爱他？”
诺嫣怒斥：“不许你污蔑阿仁哥！你若不听话把王旭交给他，我就不要你了！”她的威胁如利刃，我的心几乎碎裂——我连生殖器官都献给她，若她抛弃我，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我扑到她脚边，卑微地亲吻她隔着布料的私处，讨好道：“姐姐，别不要我，我全听你的！”她摸我的头，柔声道：“小明，你好傻啊，乖乖听话，我不会不要你。”我泪流满面，诺嫣的恩赐是我活下去的支柱，可王旭的笑脸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她是我的命中注定伴侣，却因我的太监身份与对诺嫣的忠诚，注定无法相守。
我的灵魂在二人间撕扯，《阉德》的“顺从无我”让我屈服于诺嫣，却无法抹去对王旭的爱意。
第二天清晨，阿仁将一包药粉塞进我手中，带着淫邪的笑：“今晚把王旭约到宾馆去，把这药粉混进她喝的水里，明白了吗？”
我接过药粉，手指冰冷，心如刀绞。
我想扔掉它，可诺嫣的怒容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她冷斥我背叛，威胁“不要你”，如利刃刺穿我的灵魂。
阿仁的命令使我心中无比的纠结，我只好掏出随身携带的阉德寻求解决的办法。
看到，顺从无我，主人之志即太监之志。
我恐惧失去女神，恐惧生命失去意义，我选择了屈服……
我拨通王旭的电话，心跳如擂鼓：“王旭，今晚有空吗？想请你看电影。”她欢快地答应：“好呀！六点校门口见！”她的声音如清泉，我却感到窒息，药粉在口袋里如烙铁灼心。
整个下午，我魂不守舍。五点半，我提前到校门口，王旭早已等在那，她挥动白皙的手臂：“小明，我在这儿！”
我强压恐慌，挤出笑容：“你怎么来这么早？”她嘟嘴撒娇：“你约我，我当然早到！”她挽着我，像恋人般走出校门。
我的心如坠深渊，每一步都踩在愧疚的荆棘上。
路上，她叽叽喳喳聊电影，眼中满是期待。我低声说：“看完电影，咱们去附近宾馆休息下，聊聊。”
她脸颊微红，羞涩地点头：“好……不过别太晚。”她的信任如刀刺心，我已经已经无法回头了，我被诺嫣阉割。
永远不可能和王旭在一起了，我没法和她做爱，没法和她生孩子。
但王旭这么善良天真，我难道要害了她吗？
我想坦白，却被《阉德》的“感恩主人”束缚，只能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