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足在新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纤小,却也更加脆弱,仿佛一触即碎。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兰花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三位丫鬟决定带柳如烟到庭院散步,以缓解她连日来的疲惫。
小玉牵引在前,阿朱、翠儿与兰香分立两侧,扶着柳如烟被“美人站”束缚的双腿,护送柳如烟缓步前行。
她的步伐细碎而谨慎,“三寸金莲”在青石板上轻轻点地,每一步都伴随着隐隐的刺痛。
“美人站”的水晶长杆顶端抵在股_间,随着移动微微晃动,带来一种微妙的刺激。
她试图保持贵族的优雅,却感到双腿愈发沉重,药膏的缓解效果似乎在逐渐消退。
行至庭院中央,柳如烟脚底突然一软,一阵麻木从脚趾蔓延至脚踝。
若非“美人站”的长杆支撑,她早已摔倒在地。
阿朱眼疾手快,迅速扶住她的手臂,翠儿与兰香稳住柳如烟的身形,三人齐声道:“小姐,小心!”柳如烟的呼吸急促,额间渗出冷汗,双足的麻痹感让她几乎失去知觉。
丫鬟们急忙将她扶回闺房,柳如烟倚靠在木床上,胸口因“翠羽腰封”的压迫而起伏不定。
她的双腿与双足已然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试图移动,却发现脚部毫无反应,唯有隐隐的刺痛提醒着她缠足的存在。
小玉趴在床边,低声“呜呜”着,用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脚,试图给她一丝安慰。
在这种疲惫与麻木中,柳如烟闭上眼,沉沉睡去。她的梦境中浮现出自由奔跑的画面,却被脚部的痛楚与现实的束缚拉回黑暗。
第二日清晨,柳如烟醒来时,阳光已透过纱窗洒进闺房。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双腿毫无力气。
阿朱扶着她坐起,翠儿与兰香轻抬她的双足,试图帮助她站立。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双足都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三寸金莲”的缠绕与“美人站”的限制让她彻底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经过多次尝试,丫鬟们确认柳如烟已无法站起。
她被安置在床榻上,开始了长时间的卧床休息。
阿朱每日为她涂抹药膏,翠儿与兰香轮流为她按摩双腿,试图恢复血液循环。
小玉则日夜守在床边,铃铛的轻响成为她唯一的陪伴。
数日后,柳如烟的状况稍有好转,双足的麻痹感略微缓解,隐痛却依然如影随形。
她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尝试下床行走,却发现每走出几步,双腿便酸软无力,只能倚靠她们的支撑休息片刻。
她的步伐细碎而虚弱,宛如弱柳扶风,病中的西施,双足的缠缚让她成为了真正的“病美人”。
卧床的日子漫长而沉重,柳如烟在这种病弱中感受到了一种更深的无助。
她的双足虽被塑造成“三寸金莲”的完美形状,却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她的身体虽被层层束缚装饰,却再也无法自由行动。
她在这种限制中,逐渐明白,这所谓的“高雅与尊贵”不过是将她变成一件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午后,翠儿送来云墨的盲文书信,放在她指尖下。
柳如烟缓慢地移动被“玉指晶箍”限制的手指,触碰着那些凸起的盲文点。
云墨写道:“如烟小姐,缠足之美令人叹服,然足痛恐伤及健康。我已备好一剂新药,可助您恢复,盼早日送至。”他的文字依旧温柔,却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她回忆起“美人站”药液的麻痹感,如今双足的病弱是否也与云墨的“关怀”有关?
她的指尖在信纸上停留,心中默问:“你的温柔,究竟是救赎还是陷阱?”这种疑虑在病弱中愈发清晰,她虽无法站起,却在内心燃起了一丝反抗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