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会在药膏中掺入其他成分,让效果更加诡异。
某日,他涂抹的药膏让她的双腿短暂失去知觉,她试图站立却瘫倒在地,细链拽着她的身体,银锁狠狠撞击床沿,带来一阵剧痛。
云墨却站在一旁,嘴角微扬,轻声道:“你看,即使倒下,你依然优雅。”他将她扶起,重新拴好细链,仿佛这场折磨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数日后,云墨为“透影丝袍”增添了新的“装饰”——一串纤细的银铃,缀在细链与裙摆之间。
每当她试图移动,银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与细链的叮当声交织成一片刺耳的乐章。
他坐在床边,静静聆听,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愉悦。
“如烟,你的每一次挣扎都如乐曲般美妙,”他低语道,“我喜欢听你无法逃脱的声音。”
这些银铃并非单纯的装饰,它们的重量加剧了衣裙的负担,让柳如烟的肩膀与腰身承受更大的压力。
她的背部因“美人站”的支撑早已酸痛不堪,每当银铃晃动的时候,云墨都会让人将她的“翠羽腰封”勒得更紧,她的呼吸因而变得更加困难。
每当她试图调整姿势,银铃的响声便会引来云墨的关注,他会走近她,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别动,你的美丽在于这份无助。”
云墨对柳如烟的折磨不仅限于身体,还延伸至她的日常生活。
他亲自监督她的饮食,只允许她通过“露珠之杯”进食,却从不解开“缠手”的束缚。
他会用纱布浸满营养液,擦拭柳如烟的胸前,动作缓慢而刻意,迫使她在屈辱中吸收这些混合着不怀好意的药剂的营养液。
他低声道:“如烟,你的虚弱是我给你的礼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依赖我。”若她稍有抗拒,他便会停下喂食,让她饿上一整日,直到她因饥饿而颤抖。
这种控制让柳如烟的病弱迅速恶化,她的体重日渐减轻,“透影丝袍”的半透明丝绸勾勒出她越发纤弱的曲线,云墨却对此赞不绝口:“你看,你的美在消逝中更加纯粹。”她的体力耗尽,连睁眼的力气都在逐渐丧失,内心却在这折磨中燃起更深的仇恨。
云墨的折磨并非仅止于肉体,他还擅长用言语与行为摧毁柳如烟的意志。
每当她试图闭眼逃避,他便会轻拍她的脸颊,迫使她睁开眼,低声道:“如烟,别试图逃进梦里,你的每一刻都属于我。”他会在她面前翻阅过去的盲文书信,一字一句地读出那些伪装温柔的文字,然后轻笑:“你看,我早就为你铺好了路,你却毫无察觉。”
某日,他将一面铜镜搬至床前,强迫她直视自己的模样——“透影丝袍”下的病态身形、“翩跹瓷履”中的畸形双足、“缠手”束缚的僵硬双手。
他站在她身后,轻声道:“如烟,你的美是我的杰作,你该感激我。”柳如烟的内心在屈辱中撕裂,她无法言语,只能用颤抖的目光瞪视镜中的自己,那份愤怒如火般在胸中燃烧,却无处发泄。
小玉是柳如烟在这囚笼中唯一的慰藉,却也未能逃脱云墨的折磨。
他为小玉加装了更重的皮革束缚,限制了它的活动范围,甚至将铃铛安装在她的乳_尖,每次响动都伴随着一种淫_靡的气息。
他冷笑道:“如烟,你的宠物也该学会与你一同忍受。”小玉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微弱,却仍坚持趴在她脚边,用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腿。
云墨有时会故意拉扯细链,让柳如烟的身体偏移,迫使小玉不得不挪动位置。
他会观察小玉的反应,轻声道:“瞧,它多忠诚,可惜它救不了你。”柳如烟无法低头去看小玉,却能从铃铛的低响中感受到它的痛苦。
她的内心为小玉的陪伴而感动,却也为自己无法保护它而自责。
夜深人静,新房内的烛光摇曳,细链与银铃的响声在寂静中回荡。
柳如烟卧在床上,身体在云墨的折磨下愈发虚弱,双足的刺痛、腰身的压迫、腕间的麻木如影随形。
然而,她的内心并未完全屈服。
她闭上眼,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入冥想,脑海中浮现出柳府的庭院——她曾赤足奔跑的草地,曾挥舞长剑的花丛。
那份自由虽被锁入记忆,却成了她对抗云墨的最后支柱。
她在内心怒吼:“你折磨我的身体,却锁不住我的灵魂!”云墨的每一次折磨都在削弱她的肉体,却也在无意中点燃她内心的火苗。
她虽无法行动,却在病弱中积蓄着反抗的力量。
她知道,小玉的陪伴是她的温暖,丫鬟们的忠心或许仍在暗中筹谋。
她在等待,等待云墨的疏忽,等待命运的转机——即使微小,也足以让她撕裂这无尽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