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液滴落时,带来的微妙刺激让她呼吸急促,“翠羽腰封”的紧束限制了她的胸腔扩张,她只能发出浅促的喘息。
阿朱察觉到她的不适,轻声道:“小姐,请忍耐片刻。”她放缓滴液的速度,却无法改变柳如烟完全被动的处境——她连调整身体的权利都被“缠手”锁死,只能任由丫鬟们掌控一切。
午后,丫鬟们决定带柳如烟到庭院散步,以缓解她长期卧床的疲惫。
小玉牵引在前,阿朱与翠儿扶着她的手臂,兰香托着她的细腰,四人协力护送她缓步前行。
然而,“缠手”带来的新困难让这一简单的活动变成了痛苦的试炼。
柳如烟的双足在“翩跹之履”的陶瓷鞋中被迫踮起,脚面的绷直与脚尖的压力让她每迈一步都如踩针尖。
“美人站”的长杆顶端抵在股_间,随着步伐晃动,带来刺痛与刺激。
如今,“缠手”让她无法用双手维持平衡,她的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手腕的环束与手指的紧缚让她感到一阵阵酸麻。
行至庭院中央,一块凸起的青石板让她的步伐一滞。
她试图伸手扶住阿朱,却发现缠手后的双手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前倾。
“美人站”的长杆随即深入股_间,激起一阵剧烈的刺痛,她低吟一声,双腿颤抖,几乎摔倒。
阿朱迅速抱住她,翠儿与兰香稳住长杆,三人齐声道:“小姐,小心!”
柳如烟的额间渗出冷汗,庭院的兰花香在她鼻尖萦绕,却因“静息之云”的封闭而无法嗅到。
她在这种失衡中,感受到一种深刻的屈辱——她的双手,连同她的自主性,都被“缠手”彻底剥夺。
她只能依靠丫鬟们的支撑,缓慢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对她意志的考验。
傍晚,翠儿送来云墨的新一封盲文书信,将其摊开在柳如烟的指尖下。
这是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她觉醒的重要契机。
然而,“缠手”的束缚让这一过程变得异常艰难。
以往,她还能缓慢移动被“玉指晶箍”限制的手指,触碰盲文点,感受云墨的文字。
如今,丝绸布条将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手掌被迫蜷曲。
她试图移动右手,指尖却因紧缚而无法分开,只能僵硬地滑动在信纸上,盲文点的触感模糊不清。
她用力按压,却感到布条勒入手背的刺痛,手指的麻木感让她几乎无法辨别每一个字。
阿朱在一旁轻声道:“小姐,我来为您读罢。”她接过信纸,低声念出云墨的话:“如烟小姐,‘缠手’之美令人叹服,我携新药速归,助您适应此礼。”柳如烟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无法回应,却在内心感受到一种更深的怀疑——她的双手被缠缚,连阅读书信的权利都被剥夺,这一切是否都在云墨的算计之中?
夜色渐深,柳如烟卧在病榻上,“翩跹之履”的陶瓷鞋冷冷地禁锢着她的双足,“缠手”的丝绸布条勒紧她的双手。
小玉趴在床边,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腿,铃铛的轻响成为寂静中的一丝慰藉。
然而,“缠手”带来的新困难让她连入睡都变得艰难。
她试图调整睡姿,却发现缠手后的双手无法翻动身体。
丝绸布条将她的手指与手腕固定在握拳的姿态,她无法将手枕在头下,也无法拉动被褥遮盖身体。
她的双臂因长时间垂放而酸胀不堪,手指的麻木感逐渐蔓延至肩膀。
她试图抬手,却感到布条勒入手背的刺痛,只能放弃挣扎。
“美人站”的长杆即便是睡眠时也没有取下,依旧束缚着双腿,顶端摩擦着股_间敏感部位的表面。
“翠羽腰封”的紧束仍压迫着她的胸腔,“翩跹之履”的鞋跟让她的双足无法平放。
她在这种层层束缚中,感到一种窒_息般的无助。
她的呼吸浅促而急促,额间渗出冷汗,入睡成为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