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热爱的缠绵之后,两人沉睡到中午。
这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和熙的阳光从窗户透入,室内一片明亮。
当芜芷兰托着疲惫的娇躯,披上薄如丝的睡袍,进入浴室冲洗时,阵阵“哗啦!”的水声,传到卧室内。
也把睡得正熟的淓韵吵醒了,他转个身,仰卧在床上,用手揉着朦朦的眼睛。
不久,浴室的门被推开,芷兰从里面走出。
好一个美女出浴,只见她全身用条大浴巾裹着玉体,酥胸半露,柔软的浴巾更显出她凹凸玲珑的曲线,两条白晢条长的玉腿裸露着,在大腿的细皮嫩肉上还有几滴小水滴,在闪着,是如此光洁滑白。
淓韵看的入迷,回过神来的他低下眼眸,“芷兰,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
“嗯好。”
望着那美好诱人的背影,淓韵看得一阵肉紧,精神振奋的跳下床,本想再搂着她,再给她一场娇声初啼,但他们的关系还不到那种可以抱着卿卿我我的地步。
叹了口气,他便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浴室内。
十分钟后,他才从卧室里走出来,却发现客厅早已没了芜芷兰的身影。
接着他又回到房里,还是没见到人,只见到床上披着睡衣,貌似是刚换下来的。
淓韵失落的蹲在床边,“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吗?”他一个人坐在床上,沉默的坐了很久很久,仿佛世界都为他静止般,周遭没有一丁点噪音。
另一边。
“四叔,你为什么装病?以为我很闲吗??”芜芷兰坐在一边,无力的吐槽着。
寂言天顶着青紫的黑眼圈,一言不发静静地端详着她的脸庞。
“喂!我要走了,真是的。”当她起身欲走的那一瞬间,寂言天拿出事先揣在兜里的匕首,瞥了一眼自己白嫩的手腕,接着毫不客气的划了下去。
他发出痛苦的呢喃。
闻声,芜芷兰转过身去,却被寂言天这手上的流淌着的鲜血吓得瞪大双眼。
她冲到他前面跪下,徒手按住他流血的手腕,闻着刺鼻的血腥味,黏稠的手感,使她忽然脑袋一震眩晕,姑妈死前的记忆一画画出现在眼前。
寂言天则是看着她为自己担心地模样,瞬间性欲上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他低头吻向她的脖颈,慢慢的昏了过去。
……
再醒来,他已经躺在病床上。
不顾周围关心他的亲戚们怎么看,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芜芷兰。
他站都站不稳,连着针管也一甩一甩的。见状,身边的亲属焦急的让他躺下,可他却执意要找芜芷兰。
无奈之下,她说道:“四叔叔!芜芷兰她把你送来医院之后就晕了,到现在都还没醒呢!都是因为他,您才受伤的,为什么醒来还要找她呢?!”
此话一出,他更加急了,问道:“芷兰在哪??”见没人回答他,他便拔掉手背上的针管,赤脚走出病房,冲到走廊外。
转头的刹那,他看到隔壁的门口守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上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淓韵眼眶红润,他恶狠狠地盯着寂言天,“你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我的妻子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他上手捏住寂言天的脖领,“你凭什么拿你姑妈的死来威胁她?!如果不是芷兰,说不定你姑妈早就已经死了!”
寂言天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在无意间利用芜芷兰对自己姑姑的愧疚。
“芷兰竟然把我们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说着他用力甩开淓韵的手,走进芜芷兰的病房里。
在看到芷兰的那一刻,他的心才稍微静了下来。
只见芜芷兰安静的坐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嘴唇有些泛白。
他走近,握住她的手,道:“你那时候落下的病根还没好吗?”
闻言,淓韵瞳孔猛的一缩,他也靠近芜芷兰,担忧的问道:“什么病??你怎么从来都没提过,芷兰?”
她虚弱地道:“曾经,四叔也是我最爱的人……”说着她转头看向寂言天,“可是姑妈死了之后,您厌恶我,甚至当众羞辱我。被你羞辱之后,我在厕所蹲着哭泣,那时我突然想到…”说着他抬手,用食指指着他的额头,续道:“我如果能让你爱上我,然后再把你弃如敝履,是不是比复仇还有趣?”说着说着,她脸上渐渐红润,“你以为我看到血就会晕嘛?可笑,我可是当了六年的医生。”
寂言天紧紧咬着后槽牙,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掉。
他握着她的手,迫切的说道:“我乐意被你耍,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