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一向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一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哪来的酒?”
“啊?什么?”千鹤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你身上那么大的酒味,整个房间都飘着酒!”伏黑惠的声音提高了些,显然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径直走进千鹤的房间,果然在她的床头看到一瓶已经喝了一大半的酒,而另一瓶早已空了。
人证物证俱在,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我会跟五条老师反映的。虽然那家伙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他还是清楚的。”
眼看着伏黑惠就要将她的“罪证”没收,千鹤混乱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两秒。万一落到五条悟的手上,那家伙还不知要用什么借口来“惩罚”自己。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伏黑惠的手臂,力道大得让伏黑惠猝不及防。两人失去平衡,一上一下地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惠,惠,不要告诉老师嘛,不要告诉老师嘛”千鹤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
伏黑惠的身体微微一僵,耳根悄然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千鹤,她的眼神迷离,唇边带着一丝无辜的笑意,完全没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你先放开我。”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千鹤却抱得更紧了,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要嘛惠你不要告状,先答应我!”
伏黑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她的气息、她的温度,还有她那双带着醉意的眼睛,都让他的冷静化为乌有。
“你,真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已开始妥协。
醉酒后的家伙完全不讲道理,两条白皙的腿分kai跨在他的腰部两侧。
因为酒醉而半眯蒙的杏眼对上伏黑惠的绿眸。少年的脸上呈现出震惊不知所措的神色,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她反而像是应激了一般,双手环住了伏黑惠的腰部,将头埋到他的肩窝处,低语呢喃:
“不要告诉老师……”
太犯规了。
伏黑惠感觉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几乎能将鸡蛋煎熟。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耳根早已红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千鹤在他身上微微支起身体,水润的菱形唇一张一合,似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她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让他一时失了神。
伏黑惠明知此刻的局面正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没有将她推开。他的手臂依旧环在她的腰际,掌心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那份隐秘的私情让他不想轻易放手。
他想听清她在说什么,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甚甚尔”
她的声音轻如呢喃,却如同一把刀子冷不丁地扎了伏黑惠一刀。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那位鲜少见面的父亲长得很像。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相似之处愈发明显。
伏黑惠从未因此感到骄傲,也未曾为此苦恼。他只是习惯了接受命运的安排,毕竟,他知道基因无法改变。
然而,当千鹤在醉意朦胧中将他错认成父亲时,伏黑惠才猛然意识到,长得像某个人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哪怕那家伙是他的生父。
就在她第二次喃喃出“甚尔”这个名字时,伏黑惠的眸色一沉,动作娴熟地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转眼间,两人的位置颠倒,他在上,她在下。伏黑惠的手掌宽大而有力,轻而易举地桎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底不禁发出一声喟叹。下一秒,伏黑惠便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品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酒香。那味道带着一丝甜腻,却又夹杂着令人沉醉的烈性。伏黑惠起初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但很快便变得温柔而缠绵。
千鹤完全没有准备,在被伏黑惠的舌缠住的一刻发出不稳的销魂的轻轻呻吟。
“呜呜——”
“看清楚我是谁?”伏黑惠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微微向右偏移。女孩漂亮的杏眼里泛着更多的水光,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艰难地想要从他的掌心中挣脱,却因酒醉而浑身绵软无力,挣扎显得徒劳而诱人。
“呜呜,你是——”
“看清楚。”
伏黑惠再次俯下身,肆无忌惮地用舌撬开她柔软粉嫩的唇,深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千鹤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纤细的手腕被他轻易地抓住,交叉着固定在头顶上方。
“你是——”
她的脚趾修剪得整齐,染着淡淡的粉紫色,椭圆形圆润可爱的形状,此时因紧张和压迫而揪扯住床单,划出了一道道细密的褶皱。
“惠”
伏黑惠的身体却像一根紧绷的弹簧,将她搂得更紧。他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他的父亲,是否也曾这样抱过她?
五条老师、狗卷前辈,他们喜欢千鹤吧。就连乙骨前辈也喜欢吧?津美纪也曾说过,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