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柜的。劳劳驾开一间上方,清幽些的。”暗七说话都紧张的结巴。
“客官,天字三号房,您请。”
吕云黛憋笑,小七一个男子竟比她还紧张。
她走出两步,倏然想起还有一件至关重要之物没准备。
“小七”吕云黛即便脸皮再厚,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咧咧说出那件东西。
“怎么?”暗七攥紧六子的手。
“你等等。”吕云黛踮起脚尖,凑近小七耳畔:“你去买鱼骠,听闻头一次极易受孕,咱得避孕。”
“哦哦哦哦”暗七伸手揉着发烫的耳根,转头去寻那物件。
“小七,你记得多买几个,咱多试几次,来都来了。”
暗七脚下一踉跄,脚步慌乱离开。
吕云黛目送小七离开,转身上楼,入客房内,她唤小二准备沐浴热水。
当衣衫褪尽,原本惬意的心情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布包取出一颗粉红丹药,丢进香炉内。
这丹药有娱情助性的功效,她担心小七紧张,更担心自己紧张,到时候若无法一击即中成事儿,她定会疼死,书上说女子第一次都疼,比挨刀子还疼。
她宁愿挨刀子。
此时她穿着肚兜亵裤,放下层叠的纱帐,躺在床榻上,等小七回来。
香炉中燃着丝丝粉烟,鼻息间浮动清甜香气,她脸颊忍不住发烫,皮肉儿更是忍不住酥酥麻麻的颤栗。
小七这家伙,该不会是去河里现捞鱼骠了吧。
吕云黛难耐微喘,身上更是出现难以启齿的悸动,忍不住拢紧腿,摩挲,她难受的扯过薄毯盖住身子。
幔帐外传来开门的声响,她既期待又紧张,一颗心仿佛悬着丝,提到嗓子眼上。
“热水准备好了,你先去沐浴,一会儿把等熄了。”
她瑟缩着身子,紧张的藏在薄矜内。
“小七要不要不你先过来摸摸我成吗?我。我难受的紧”她羞耻捂脸,早知道等小七来了再点燃那药丸。
“呵!”
身后传来熟悉的冷笑声,吕云黛瞬间毛骨悚然,战战兢兢用薄矜裹紧身子起身。
“主子,奴才没穿衣衫,可否请您转过去?”
“你不知廉耻来客栈偷欢,没脸面对爷?恩?”
听到染着愤怒的恩,吕云黛登时绷紧身子,缓缓挪到床边,曲膝跪在四爷面前。
“主子,奴才到底哪儿错了?请您明示,奴才没找小倌,奴才找的是暗七,这都不成吗?”
“食色性也,奴才也是人,主子您怎么能管奴才与旁人闺房内的欢爱情事。”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胤禛被暗六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主子,奴才也是想练习好媚术,免得年年媚术不合格,若奴才明年还不合格,就得被退回佟家。”
“奴才没辙了呜呜呜”
吕云黛是真害怕了,别的暗卫实力都如此强悍,若她媚术再不合格,被退回佟家只能死路一条。
还管什么礼义廉耻贞节牌坊!她只想好好活着。
兀地,四爷伸手擦拭她挤出的假泪,他的手竟然罕见的滚烫。
吕云黛心下一惊,赶忙抓过茶盏,焦急将香炉内的粉烟浇熄。
“再试一次。”胤禛扯落她裹身遮羞的薄矜,沉声说道。
“什么再试一次?”吕云黛捂着身子懵然看向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