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非要问清楚这一点?这种时候装什么君子,白知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当真是眉目含水,一转眼波勾人心神,面颊飞粉,唇上还有抹潋滟水光。
寝衣是柔软锦缎材质,紧贴在她的身子,越发显得身姿窈窕,袖袍滑落,露出细长的手臂,白皙的肌肤透着粉。
得到认可后,顾卓不再掩饰,汹涌的情绪喷涌爆发。
柔软湿滑的唇瓣贴在她的颈侧,用力的吮吸**,颈侧的酥麻感,一点点引发她的热潮,她难耐的后仰逃离,越发显得脖颈修长,也愈发方便始作俑者作弄。
舔弄还不够,虎牙一下一下地磨蹭过肌肤,她甚至有种错觉,顾卓想把那块咬下。
“嘶——痛——”虎牙再一次磨过,痛楚后诡异地战栗,“干嘛总咬那块伤……”
“伤?”顾卓半撑着身子,支着脑袋躺在她身侧,墨发披散开,两人三千情丝纠缠在一起。
这人亲就亲,干嘛咬人。
白知微委屈道:“之前在桌子上磕到了……才上了药……你亲那不苦吗?”
顾卓拧着眉:“磕到……桌沿上了……”
不是梁洛嫣留下的吻痕吗?
手粗碰上纤细的脖颈,那处已经被他弄出了更大块的红痕遮盖,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不能辨别白知微话的真假。
但只要想到她亲口说不是别人亲的,他便觉得畅快。
他的手顺着脖颈沿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柔腻的皮肤比上好的锦缎还要滑。
一屋子热烈的馨香不再腻人,而是惹人沉醉的甜。
“那什么是甜的?”
有力的臂膀环过她的腰,圈得她呼吸急促,拉着她贴近他,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脸侧,热吻一路向下,到了耳后,含住了她耳垂。
软舌一点点描绘着,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她难耐的弓直了脊背。
腰间作恶的手,转而向上,一下下抚弄着脊背,像极了安抚炸毛的猫。
他的手常年握刀,手心处覆盖着层薄茧,所到之处引来一阵阵酥麻。
“是这里?还是这里?”他放开了耳垂,精准地衔住了她的唇,温柔的亲吻,轻轻的试探。
像小动物抱团取暖,亲昵又温馨。
她本能察觉危险,往后退。
“嗯?”她不安地拧着眉,趁着空隙,他的舌头撬开了唇瓣,来到她的领地大肆攻城略地,她被吻得毫无招架能力,大脑被亲得缺氧,胸口剧烈起伏。
他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口。
顾卓眯着眼睛,半垂着眼睫遮挡住眼底翻涌的情潮和占有欲,生怕他吓坏了她。
她额间和鼻头都沁出了细汗,空气中浮动的香味更明显了,像秋日里挂着枝头红红的果子,熟透了,摘下来,咬下一口满是欣甜的汁水。
唇瓣被他亲得红润,泛着莹润的水光,嘴被迫张着,甚至能瞧见一截殷红的软舌。
如今白知微当真只是他一个人的,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方才被嫉妒掏空的内心,终于被全部填满。
“知微,呼吸。”
白知微像是被突然唤醒,急剧呼吸几下,迷蒙的眼神,还未缓过神来。
她几乎承受不住,只得环住他的脖颈。
……
所以她和梁洛嫣之前两次,压根就没做什么。
他压抑得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声音更是哑得不像话:“今日梁洛嫣来找你干嘛?或者你们单独在房间干嘛。”
白知微委屈道:“这个时候再提其他女子,不好吧……”
顾卓轻笑一声,他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白知微性子,怎么可能会发现梁洛嫣的男子身份?
当真是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