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我一并帮你揉揉。”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倦怠的慵懒。
“没、没有了。”热度直往脸上窜,白知微脸上飞霞,想起睡前便想告知他的消息,“行川,你还记得最后跳崖刺客背着那把重剑吗?”
“嗯。”顾卓转而捏她的手臂。“没莲生好看,你若想学武,我教你用莲生。”
捏了一会,手也不麻了,舒服极了。
顾卓简直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她都不用言明,他便知道她哪里不适。
“学武?那倒不用。”先不论她早就过了学武的年纪,仅是早起练基本功这一条,便足以令她放弃。“你可记得鬼峰寨宋鑫?就是在和你打擂台那一位,他的武器便是一把重剑,我瞧着十分相似……”
顾卓只顾着捏她,毫不在意道:“没注意,不记得。”
白知微推了推顾卓,拉开些距离。
“你再好好想想,若真是宋鑫的剑,其中可有大蹊跷,宋鑫可是梁洛嫣的人,若黑衣人是她的人……”
那这场刺杀便是由梁洛嫣计划,不过若是真由她计划,她为何会死?不对,哪里不对?
她话还没说完,唇上一热,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她张口想要解释,却被人趁机而入,熟练**着她的唇角。
好闻的檀香包裹着她,让她放松警惕,顾卓得了空子便跑到她的地界作乱,她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便被攻得丢盔弃甲,任由他强势地扫荡搜刮。
她腰肢发软,腿便被他压着,分毫动弹不得。
熟悉的滋味漫延到了四肢百骸,潮湿,绵软,她像是被浸泡在水里的海绵,难受极了,之前药效发作便是这样。
不是还未到一个月吗?
怎么会这样?
作乱的手飞快地解开她内衫的系带,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腰肢,顾卓的体温比她稍高,掌心常年握刀带着薄茧,动作间勾起一阵战栗。
“咕噜——”
“咕噜——”
白知微的肚子抗议地叫了几声,她脸颊爆红,这种时候她居然肚子叫了,现在她叫停也不是,叫顾卓继续也不是。
进退为难。
她将脸转到一侧,简直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装死算了。
温热的手从腰顺势到了扁平的腹部,轻轻地按了按,白知微羞赧地往里滚了滚。
身旁传来顾卓一声轻笑,“看来知微确实饿了。”
随即温热的身子抽离,锦被被掀开,散了这恼人的热气,白知微转过身,背脊弓着,在锦被里将弄乱的内衫系好。
穿好了内衫,白知微双手作扇,扇退脸上的热意。
她撑着坐起身,夜幕全黑,拔步床外几盏灯全点亮了,柔亮的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洒了进来。
方才抽身离开之人,掀开纱幔走了进来。
白色的内衫领口大开,露出笔直的锁骨,再向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轮廓,再往下便瞧不见了,藏在内衫里。
顾卓端着盘雪融糕,坐在床边,捏着块糕点,送到她的唇边。
她就着顾卓的手,吃了两块糕点,便将手推开,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吃了。
见她吃饱,顾卓收回了手,见她衣服穿戴整齐,系带系得结实。
都怪他上次太着急了,还没把人拐到家,先把人吓到了。
顾卓调笑道:“这么怕啊,知微,下次药性发作怎么办?”
“我、我没、有怕。”白知微红着脸,想要别过头,下巴却被抓住了。
温热的唇覆盖而上,撬开她的牙关,一口清甜的桃花酿被渡了过来。
她被压着,强行吞咽。
桃花酿喝完,渡酒的唇却未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放肆的亲吻,**着她的唇舌。
晕晕乎乎,潮湿缠绵。
她的手被抓了过去,被他的手包裹着,虚虚地握着匕首,压根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