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个个虎背熊腰,膀大圆粗!配上他们明显不怀好意的凶戾表情,像一头头恶豺,缓缓逼近包围住卞黎昕。
“嘿!劳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尊国的男人,啧,这细皮嫩肉,看起来确实和个娘们儿没多大区别,不过,嘿嘿”,男奴猥琐的目光睨向卞黎昕身下,“听说女尊国都是男人生孩子?那到底是从哪儿生?难道是皮—眼?啧真恶心!或是他们身下真多了某个像女人一样的东西?”
旁边另一个男奴立马猥笑着接话道:“你这说得倒像是挺懂的?但女人们可都金贵了,就算是女奴,也一般都是卖给有钱人家的,劳资长这么大还连女人手都没摸过,你难道就见过了?”
其他男奴们听此,不禁都大笑讥嘲起来。
最开始说话的男奴被笑的脸色涨红,“都他爹的是奴隶!都他爹的没见过女人!谁还嘲笑谁!”
怒骂完,他猛的摔下手里的食盒,大步走到卞黎昕面前,脸上被嘲讽后的愤恨演变成浓郁的阴险,阴鸷的盯着始终安静无比的卞黎昕。
“呵!既然大家都好奇,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女尊国男人?外面那些看守的也都说了,只要我们不破他身,不留下痕迹影响他出嫁,随便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呵呵,劳资现在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用眼睛看,总不会留下痕迹吧!”
卞黎昕始终微垂着的眸子听此终于微微抬起,看向四周朝他逼来的大汉男奴们。
前几日给他送饭的,还是胥华皇宫里的侍卫,今日却变成了这几个恶奴他那几位“堂兄弟”,是见他始终不松口,就想用这些下作手段来逼他就范么
其他男奴们听到最前方男奴说的话,果然都没有异议的齐齐猥笑着朝他逼围来。
他们就是被人故意放入这间禁室里,给这个软硬不吃的金贵世子爷松松骨的。
上面也都已经对他们许下了承诺,只要他们能逼得这男人松口,就让他们脱离奴籍!
卞黎昕在几个男奴逼近时,伸手从床沿里拿出一块被磨得十分尖锐的石片,放在了自己喉边。
“别碰我,否则他们永远也别想拿到斋云阁的主印。”
他被囚禁在这处禁室后,他那几位靖石皇室的堂“兄弟”,就派人搜过他身,搜走了他身上所有尖锐利器,包括随身带着的几只玉簪。
这块石片是他这些天不着痕迹的慢慢磨出来的。
几个男奴见他如此,却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大肆戏笑起来!
离卞黎昕最近的男奴一把朝他颈边抓去。
卞黎昕在他继续肆无忌惮是逼近时,心下就一沉,握着石片的手猛的收紧,抿紧唇,用力朝自己喉间划去!
可他一用力,却发现自己浑身竟不知何时充斥满了一种无力感!让他连用石片划开自己的脖子都做不到!
他垂着的眉眼溢出几分讶色,转瞬又似明白了什么,重归于沉寂。
逼近的男奴一把夺下他颈边的石片,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多半会也来自尽这套!啧!我们几个可是从进这个禁室起,就随身带着迷香的!这种迷香无色无味,能让没吃过解药的人不知不觉丧失大半力气,却又不至于彻底昏迷失去意识。”
“嘿嘿!你等会就清醒的好好看着我们怎么钻研摆弄你的身体吧。”
“说的对!这种事,就是清醒着才有意思啊!嘿嘿!”
“不过说来,都是男人而已,就算你能生孩子,被我们几个同样是男人的人看一眼,也不至于就羞愤欲死吧?哈哈哈!或者难道你身下真我们长得不一样?!真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畸形?!哈哈哈!”
“哈哈哈!原来是顾及这一茬?我还以为女尊国男人都这么忠贞呢?哈哈哈!”
“不过我们这位金贵的世子爷也还真是位雏呢!看到他头顶上的守宫砂没,就那片花瓣,啧,真是越看越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东西呀!”
男奴们越发大笑猖狂的逼近。
卞黎昕单薄的身体被推倒在冷硬的石床上。
自从离开那条地狱般的流放之路后,他已多少年没感受过的如此强烈的屈辱了。
身体被迷香卸去了大半的力,他的挣扎在这些男奴们眼里也仿佛了成了某种乐趣。
衣襟开始被撕扯,四肢被强制压按得发痛。
几张猥琐猖狂的狰狞笑脸不断挤在他眼前,令人作呕的吐息让他仿佛再临地狱。
卞黎昕视线渐渐模糊了些,耳边全是大汉们近在咫尺的猖狂猥琐笑意,让他思绪晕眩,反胃欲吐。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那条流放路上被人肆意当做货物摆弄欺辱的地狱之景。
强烈的屈辱绝望感,煎熬般升腾满他全身。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远离那些令人作呕的手,可他力气本就不如常年做惯粗活的男奴,迷香的药效又已浸透了他全身,让他连五感都逐渐变得迟钝起来。
混乱之间,绝望与死寂逐渐浸透他身心。
他目光逐渐空白麻木,依旧下意识挣扎的手不小心按到了手腕上的某处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