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喝……”
“去你妈的,别推老子!”
“酒……酒……”
“妈的,去死!呸!”
……
苏安沂不咸不淡地说:“听起来像酒吧,你上一份工作在酒吧干嘛?”
秦煦沉默,“训狗”两个字卡在喉咙,心情略为复杂。
——撒谎果然是有代价的。
他犹豫许久,才说:“就……在酒吧工作。”
苏安沂:“……”
他听出青年的敷衍,怀疑对方只是和人出去玩,而非所谓的“帮忙”。
“好,在酒吧工作。”苏安沂重复一遍,等对方是否继续解释。
而秦煦显然不理解,以为对方是停顿,蹲在路边继续等人说话。
苏安沂捏了下鼻梁,意识到自己有点魔怔了。
毕竟以自己的身份,他似乎没有指责的立场。
继续问下去,又显得自己咄咄逼人。
——暧昧让人踌躇不前。
苏安沂“嗯”了一声,说:“行,那我不打扰你了,拜拜。”
“哦,好,拜拜。”
秦煦看着挂断的电话,呆呆地蹲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他准备站起来。
手机又响了,是苏安沂。
秦煦快速接通:“怎么了?”
苏安沂温柔地说:“哎,手误,不小心打过来的。”
秦煦不知为何,下意识抖了抖。
好温柔的声音……
柔得像在耳边挠痒痒,他打了个激灵。
“怎么不说话?”苏安沂问。
“啊?”
“不打扰你,挂了。”苏安沂说。
秦煦来不及说话,电话又挂了。
他盯着屏幕,直至黑屏。
秦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