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我深吸口气，低声说：“颖颖，论坛上有人聊换妻，说蛮刺激，咱俩要不要试试？”她愣住，咯咯笑：“林泽然，你脑子进水了？”可她脸胀红，眼底闪过浪劲儿，低声说：“这也太疯了……我妈知道了得骂死我。”我捏她脸，笑着说：“匿名玩玩，我们集体行动，怕啥？”她沉默，眼在我和手机间晃，咬唇说：“你真要这样？我怕你不爽。”我一阵酸爽，笑道：“颖颖，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说实话，我就想看你爽，像以前那样。”说完手都有点抖，脑子里全是她文爱的呻吟，满怀着期待。
就这样，我看着他们黏黏糊糊了几个月，阳光健哥在QQ上提议：“老婆，线下约咋样？我想见你！”颖颖愣住，打字：“我有老公，不合适吧？”他秒回：“你老公知道咱俩的事儿吧？他还看你打字呢，对吧？”我脸有点烫，低声说：“颖颖，告诉他我晓得。”她瞥我一眼，咬唇打字：“嗯，他知道，还在旁边看。”他发个笑脸：“那就敞开聊！兄弟，你觉得咋样？咱们三人一起聚聚？”我咽口唾沫，手指在她腰上晃，她身子又热起来。
我硬得不行，低声说：“颖颖，刺激不啦？”她红着脸点头，喘着打字：“有点疯，你呢？”他回：“要不咱们先微信视频？”我盯着屏幕，心像被橡皮筋弹得乱颤，脑子里全是颖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硬得不行，可心底的刺扎得更深，完全拔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加了阿健的微信，建了个群，发了我们的夫妻照，在公园拍的。
他回复很快：“颖颖太真漂亮，性格看起来很开朗！这种活动重在信任，慢慢来没问题。”我回道：“哈哈，谢谢，她确实挺棒。”可手指停在屏幕上，我们的生活总是需要用火花照亮。
接下来的几天，春雨断断续续，市中心的街道湿漉漉的，共享单车铃声在巷子里回荡。
我下班路过江边，夜跑的人群穿着荧光运动装，戴着AppleWatch，笑声在风里飘。
我用KeepApp记录了5公里，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心里的躁动却没散。
晚上回到家，颖颖在阳台练瑜伽，瑜伽裤勾勒出她的长腿，耳机里放着冥想音频。
她抬头看我，笑得温柔：“老公，试试正念瑜伽，特解压。”我随口接话：“那我得练练，不然跟不上你的节奏。”她咯咯笑，眼睛闪着光，像回到了大学时的她。
我提议先加微信，进一步聊聊。
她犹豫了半天，咬着唇，手指在手机上点来点去，终于点了同意。
阿健开了个健身房，说在我们同一个区。
他跟我们聊到群里最新的八卦，说有对夫妻在派对上玩角色扮演，女方穿COS服装跟三个男人群交，丈夫在旁边拍视频。
颖颖起初摇头，皱眉说：“太夸张了，玩得这么开。她老公怎么这么开放？”可她的脸红了，像被勾起了好奇。
我点开阿健的健身视频，他在Peloton健身车上挥汗如雨，笑容阳光，评论区全是“人间理想型”。
我笑着说：“看，这家伙体力不错，看起来很阳光的。”颖颖瞥了眼屏幕，哼了声：“肌肉男有啥了不起？”可她的嘴角翘了翘，手指不自觉点开他的主页。
接下来的几个月，主要成了颖颖和阿健聊天，从健身聊到旅行，在群里还是以老公老婆相称，我插不上话，反而成了旁观者。
阿健爱发搞笑表情包，逗得颖颖咯咯笑。
每次她回复得飞快，语气轻松，我站在阳台，端着咖啡，杯子烫得我手一颤。
阿健私聊我：“颖颖很开朗，聊得挺好，放心，我不会打搅你们的家庭，大家就是开开心，玩玩而已。”他又说：“你真幸运，遇到这么棒的太太。”我笑着回：“哈哈，是啊。”可心中五味杂陈，那个“陌生男人”有了名字，有了脸，距离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两周后，他们又聊到私密话题，开始视频通话。
我假装玩手机，坐在沙发角落，耳朵却竖着。
颖颖穿着瑜伽服，头发披散，笑得像个少女。
阿健穿运动背心，肌肉清晰，调侃道：“老婆，你这身材，经常练瑜伽吧？给我看看。”她脸红，摆手，“练得不好啦！”可笑里透着雀跃。
她瞥了我一眼，我点头鼓励，心却沉了一下。
阿健继续说：“让老公看看嘛！求你啦！老婆最乖了！”她低声回应：“哎呀，你真磨人。”她偷瞟了我一眼，跑进卧室把手机架起来，在床上演示给他看，阿健不停赞叹，偶尔在那边指导示范，颖颖很开心。
视频聊天后，阿健又央求颖颖裸聊，进而要她自慰给他看。
颖颖在床上尽情地释放自己，我坐在她对面看着，这种绽放实在迷人。
阿健说：“老婆，你太漂亮了，太性感了！你的小鲍鱼粉嫩得唻，我真想吃。”颖颖脸羞得通红，比自慰高潮还要红。
颖颖渐渐变了，她会主动提起阿健，笑着说：“他挺有趣，懂很多。”我试探：“要不，见一面？吃个饭，聊聊，觉得不合适就回来。”她犹豫，咬唇，点点头，“好吧，试试看，反正是集体活动。”
阿健约了市中心的日式料理店，提议带体检报告，安全第一。
接下来几天，他跟我们讲解规则、边界、隐私保护什么的。
颖颖每次聊完脸都红，低声问：“老公，你不会后悔的呀？真走出这一步，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我握她手，装镇定：“颖颖，我希望我们一起走进全新的世界。”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和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终于到了赴约那天，颖颖早早地化好了淡妆，穿了件白色连衣裙，站在镜前转一圈，笑着问：“好看吗？”我点头，手心全是汗。
车里，全是淡淡的玫瑰香气钻进鼻子里。
她坐在副驾驶，涂着唇膏，裙子勾勒出腰肢，手里刷着手机，嘴角翘着。
我瞥她一眼，心跳加快：“颖颖，紧张不？”她白我一眼，哼了声：“你这馊主意，我能不紧张？”可她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老公，不管玩什么，你得陪着我。主意是你出的，你可不许嫌我脏了，不许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