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开颖颖的双腿,绑住大腿和脚踝,固定在床柱,阴道完全暴露,湿得如暴雨后的花瓣。
“看看这骚阴道,贱货,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被操烂?”小雅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了卧室中的女王。
语言羞辱让颖颖震惊,身体一颤,眼泪在眼眶打转,喉咙挤出呜咽:“小雅……别说……”
我坐在床边,眼睛如被钉在颖颖身上,阴茎硬得如铁岩,脑子如火海翻腾。
她被手铐和绳索勒出的红痕如禁忌的烈焰。
小雅跪在她身前,舌尖舔上阴蒂,快速弹动如闪电划破,这是一种肆无忌惮地侵袭。
颖颖绳索被勒得皮肤更红,铐链撞击床栏,叮当声混着尖叫如雷霆炸响:“小雅……主人……啊……受不了……”她的阴蒂在舔弄下肿胀,淫液喷出一小股,溅在小雅唇角,腥甜如雨后泥土。
小雅拿出一根黑色电动按摩棒,顶端带阴蒂刺激头,嗡嗡启动时震动如风暴低吼。
她用刺激头滑过婉颖乳头,凸点刮擦皮肤,带出尖细喘息:“主人……轻点……”小雅冷笑:“轻点?贱婊子,你的阴道都张嘴求操了!”她猛地将按摩棒推进阴道,刺激头紧贴阴蒂,震动如雷霆席卷,婉颖尖叫,身体在绳索中痉挛,淫液喷涌如洪流决堤,浸湿床单,黏腻的咕叽声敲击我的心,润滑剂甜腻刺鼻,颖颖汗水和泪水混杂。
小雅命令:“喊主人,贱货!告诉我老公,你是我的母狗!”
“主人……小雅主人……我是你的……母狗。”颖颖声音断续,羞耻如寒风刺骨。
小雅拔出按摩棒,裹着淫液,递到她唇边:“舔干净,母狗。”颖颖舌尖颤抖着伸出来,咸湿的味道让她呜咽。
小雅塞入口球,皮带扣住后脑,唾液顺嘴角溢出,拉出黏腻银丝,如细雨垂落,滴到枕头上,模糊的呜咽不知是乞求还是呻吟。
小雅朝我走来,皮裙掀到腰间,露出湿透的黑色内裤。
她俯身吻住我的唇,舌头带着颖颖的淫液味道如海水腥甜,在我嘴里搅动。
“老公,操我,让你的贱货看着。”她低声说,声音如毒雾缠绕。
我瞥了眼颖颖,她被绑在床上,口球堵嘴,泪眼中满是嫉妒与惊慌,如暴风雨前的乌云。
我心如被风暴撕裂,愧疚如冰冷潮水淹没肺腑,想推开小雅,可她的阴道湿热地套住我,骑在我身上猛烈起伏,啪啪声混着她的挑衅如雷霆连绵:“看清楚,我老公操我操得多爽!”颖颖的呜咽如碎浪拍岸刺进灵魂,我恨自己沉溺于这背叛的快感。
高潮迅猛,小雅尖叫着喷洒,淫液溅在我腹部如暴雨倾泻,我低吼着释放,脑子如红巨星崩塌。
婉颖的呜咽变成撕心裂肺的悲鸣,口球后的声音模糊而绝望,身体在绳索中挣扎,铐链叮当作响,如暴雨敲石,控诉我的背叛。
她的眼泪淌湿枕头,淫液涌出,黏在床单上,如小溪泛滥。
进入贤者状态后,我的心如被寒风撕裂,愧疚冲刷了一切快感。
小雅起身,汗水在她脖颈闪光如露珠凝结,皮裙皱巴巴堆在腰间。
她解开口球,唾液滴在床单上,如细雨坠地,又松开手铐和束缚绳,红痕如无法解除的烈焰锁链。
颖颖瘫在床上,身体颤抖,泪水纵横,阴唇微微抽搐。
小雅抱住颖颖,红唇吻上脸颊,舔去眼角泪水,如微风抚慰:“宝贝,别哭,你是我们的心肝。”她的声音低柔,带着蛊惑的甜。
我心如被针刺,愧疚和爱意如潮汐拍打胸口。
我扑向颖颖,跪在她身旁,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吻上她的脸,尝到泪水的咸味。
“颖颖,我爱你,小雅是跟你闹着玩的。”我的声音沙哑,如荒漠旅人的低声说。
她的抽泣如细雨敲心,我凝视着她的泪眼,爱意如暖阳破云,低声说:“颖颖,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她抽泣着点头,呜咽:“我……怕你们不要我……”
小雅轻笑,舔了舔颖颖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打圈,带出细微喘息如海风低声说:“好老婆,我们要你一辈子。”她看向我,眼神温柔却带挑逗:“吻她,让她知道她是我们的。”我点头,心跳如狂风席卷,吻上颖颖的唇,柔软如融化的蜜。
她的唇颤抖,泪水的咸味混着小雅的甜腻,如海水与细雨交融。
我的舌头探入,颖颖呼吸急促,舌头怯生生回应。
小雅凑过来,红唇吻上颖颖嘴角,舌尖挑逗地舔过下唇。
颖颖身体一颤,喉咙挤出低吟,如被我们夹在中间的猎物。
小雅的舌头挤进她嘴里,与我的舌头撞在一起,三人唇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