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看他吗?”说着她惨白的脸颊流下两行泪水。
“他跟你在一个医院,你去了也见不到,因为重症监护室是禁止家属探望的。”
从她醒来后,江屿白眼睛就一直看着她,少见的沉稳,“你现在需要休息,我去帮你买饭。”
病房门关上后,江以恩揭开被子,挪下床。
江屿白进来的时候,病房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外科楼层内,一身病号服的少女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尽显单薄。
江屿白看着那道身影,眉头皱起。
他拉住她的胳膊,有些恼怒道,“你乱跑什么。”
女孩转过身来,江屿白看着那张脸,怒火只能散去,她满脸泪水。
她和他一墙之隔。
江以恩抓住江屿白的胳膊,她的脸上尽显脆弱,“可不可以找姨妈,姨妈人脉多,可不可以让姨妈找国内最好的脑科专家,国内治不好我们可以去国外,江屿白,可不可以……”
“江以恩,你都能想到,他爸爸想不到吗。”
出了这档子事,程深第一时间联系了周屹桉的父亲。
晚上,他的父亲就已经开始找国内外最好的脑科专家。
陈独兰直接被周山扔到了郊外的精神病医院里。
装修极好的古栋大别墅。
这是江屿白的家,江以恩在二楼的房间。
此时他站在门外面。
江屿白实在受不了她整天待在房间里,一副无神的样子。
“江以恩,你开门,让我进去。”
他接近暴躁的敲着江以恩房间的门。
很快意识到不对。
砰的一声直接抬脚踹开房门。
浴室还在哗啦啦的流水,只是透过门缝那水沉陷的是淡红色。
他头皮一麻,又是一脚砰的一声踢开玻璃门。
接下来的场景他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头生第一次他知道了腿软的感觉。
浴室的光线很亮,白色的浴缸里,满满一缸子的血水,已经漫过女人的头顶。
女人的身体瘫软似是一具尸体。
他抱了好几次才抱起来,大声叫着,“江以恩!”
水极其的凉,她的身体更凉,他抱着她很快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