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一样的爱…”
“那么…那么…那些书…还有把拔电脑里的A片…”
“什么！？你什么时候看的？！”
“啊～是老爸你趁我睡着偷看的啊！”
“你…看到了什么…”
“老爸你是变态…”
我脑袋翁…的一声…
艰难地挤出…“为…为什么这样说老爸？”
“你有看未成年的…像我这种…”
女儿边说边脸红，似笑非笑又觉不妥抿了抿嘴…我的天…我扶额撑在桌脚，难以面对最糟最坏的情况…就像是预知梦，似乎有梦见过女儿骂我变态…色情狂…萝莉控…
你们都说被萝莉骂是种福利，但真的亲生的都如此鄙视你的时候呢？真的能接受得了吗？
“女儿，青梅啊～那些都是演的，AV听过吗？就是拍涩涩电影的都是成年女生…”
不让我说完…女儿拔地而起，拉了我手臂就往房间走，打开我的笔电，把我隐藏的资料夹…嗯。
我输了。
“你看。这怎么看都是小朋友，跟我差不多或大我一些小我一点的！！”
女儿杏眼微瞪，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对。好吧。爸爸不能跟女儿说谎对不对。”
“知道就好。”
“可是我真的这样做，对青梅你这样…会被抓去关的，而且会很丢脸的。”
“嗯。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想爱爸爸！！”
青梅露出恳求的无助的眼神。我冲动下拉了女儿抱了紧紧不放。
“把拔也爱你。”
女儿嘟起嘴巴索吻…我没回应。
忍住了…“那…女儿先听我说…那不然等你大点？你要读书，更要找出自己的兴趣。生活中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物可以给你去发掘，等到你…成年了。再决定好不好？”
我心里其实很难受，但心想，这样也好…趁尚未铸下大错先踩了刹车…
“那好吧。”我见着女儿肉眼可见的失落…还是忍不住了又深深将女儿抱了抱…只不过手…“那…把拔跟你约定。你想舒服把拔我就给你舒服。好不好？只要不跨越那条警戒线就行了。”
我捧着女儿脸蛋，一粒从脸颊滑落的泪珠被我亲了掉…
“不要。”
女儿推开我的脸，满脸写着不服气。
“好嘛好嘛～～～等你长大点再决定呀！把拔又没有不要女儿～不听话？搔痒唷！！”
我看青梅不理我，索性作势戳她腋下…
“啊啊啊～～～不要！我听～好啦！！！放开我～爸！不要…啊～嗯嗯…”
女儿想挣脱却给我一手抓住两只小手，吻了上去…这不是女儿初吻，但却是约定之吻。
女儿跟我回想时都忘记初吻是何时没了的…到底那年有没有被两位游泳教练亲到？还是我跟女儿纯滚床单没越界那次？还是…这次？
我们父女俩就如此在道德界线上反复恒跳，一直到一年后小六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