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上一会儿，在水声停后不久，就是门帘拉动的声音，潇寒不自然地攥着衣裙，从浴室里出来，头发带着水汽没有干，还有些雾汽缠在身上。
现在自己该干什么？从浴室里出来后，这是潇寒想的第一个问题。
作为被买回来的宠物，饲主的需求自然就要被放到第一位。
但现在，主人在忙，没自己什么事，那现在自己该干什么？
一面全身的落地镜马上吸引住潇寒目光，走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潇寒现在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仿佛以前的生活已经离自己很久了。
这件长裙，因为露出半边肩膀，同时也看得到锁骨上结疤的咬痕，潇寒用手轻轻按了按，传来点点疼痛，这一切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
由于昨晚的记忆过于深刻，疼痛和快感之间几乎划上等号，让潇寒感觉有种莫名的情感在体内乱窜，很难受，却又带来一丝沉迷。
潇寒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留恋这样的疼痛，想感受更多。
想着瞳孔一黯，变得无精打采，自己果然已经变了，变成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模样。
察觉到这一点后，心里就止不住地涌出伤心，难受，和自暴自弃。
这就是自己，一个漂亮却又畸形的花瓶，空有一身外貌，在性别上却像是个玩笑。
对于能接受如此自己的叶婉，自己除了身体也献不出其他什么东西了……
“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潇寒身后的叶婉双手捏住脸蛋往外扯。
刚忙完的叶婉，起身就看到潇寒的情绪不太对劲，于是马上想办法打断潇寒。
潇寒没有答话，转过身，踮起脚尖，先是吻在叶婉的唇上，一触即分，然后把头垂下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叶婉的脖颈，双手搭在双肩上，开始褪去叶婉的衣物。
叶婉拉住潇寒的双手放到身前，微微后退一步与潇寒对上视线，湛蓝色的瞳孔里带着忧郁和空洞。
“怎么了？”叶婉捧住潇寒的脸蛋，强迫着与自己对上视线。
“我想要了”潇寒眼中还多了些悲伤，自己除了身体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别说慌，怎么了？”叶婉温柔地看着湛蓝色的瞳孔。
“告诉我好吗？可以再依赖我一点，可以再相信我一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潇寒突然感觉自己好矫情，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是寄人篱下的时候，还是知道命运被别人买下的时候，或者是更早，潇寒自己也说不清楚。
潇寒迟疑了会儿，因为不想惹叶婉生气，强忍着羞涩开口。
“我有的只有这幅身体了……”
“还有我”紧跟着，叶婉不容置疑而又认真地开口。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做的很过分，所以很对不起你，但是我也不是贪图你身子和一时欢乐的人，我把你看得很重要，如果不想做就告诉我，以后我不会强迫你的。”
叶婉将潇寒紧紧抱着怀里，像是想将这幅娇小的身体揉进身体里一样。
潇寒呆楞楞地点了点头，这一刻叶婉前所未有地感受到怀里人的易碎感。
没事的小家伙，时间会让你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