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孟江摇摇头，瞥了眼晕过去的範无咎，嫌弃道：“他太吵了，害我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阮舒：“……”
话虽然这麽说，但孟江还是认真打量了苏原几眼，片刻后忍不住皱起了眉。
阮舒注意到他的表情，立刻紧张道：“怎麽了？”
孟姜江又看了苏原几眼，慢吞吞道：“他好像不是人。”
阮舒震惊：“鬼？”
那这鬼活的也太高调了吧？！还去混娱乐圈？
孟江摇摇头：“也不是鬼。”
他感受了一下苏原身上的气息，不确定道：“好像是……妖怪。”
阮舒呆住：“妖怪？”
他想到什麽，愣愣地问：“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
孟江看他一眼，阮舒福至心灵：“……难道是建国前的？”
孟江点头。
阮舒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那你能看出来他是什麽妖怪吗？”
孟江想了想：“现在灵力稀薄，能成精的都是通人性的小东西，大概是只黄鼠狼精吧。”
阮舒默了下：“黄鼠狼成精长这样吗？”
他想象的怎麽都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长相？
孟江想到苏原的长相，顿了下，猜测道：“他可能属于黄鼠狼里长得比较好看的吧。”
听完全程的苏原：“……”你们的悄悄话会不会太大声了！
当面听到别人议论自己，苏原的心情有些複杂，他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
“有没有可能，我其实不是黄鼠狼？”
阮舒被苏原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没想到背后讨论别人的时候会被听到，一时间表情很是尴尬。
他转头悄悄看了眼一起被抓包的孟江，没想到他已经迅速切换到了在人前的高冷状态，面无表情地迎上苏原的视线。
阮舒：“……”他在心里给孟江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活了三百多年的老鬼，脸皮就是厚。
阮舒咳了一声，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顺势问苏原：“那你是什麽妖怪？”
苏原看他一眼，突然勾唇笑了笑，问：“你觉得我像什麽妖怪？”
阮舒还没来得及说话，孟江就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抢答道：“丑八怪。”
苏原：“……”
阮舒：“……”很好，还是个谐音梗。
苏原眼角抽了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