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我好端端做什么体检？”
“上班啊。”
“哦哦对！”
柚子见他专注敲电脑就先出去了，她换了衣服去厨房准备晚饭，吃什么呢……简单煮个面好了。
她用高压锅卤了点牛肉，然后去客厅看电视。
小程忙完工作出来坐到她身边，他伸手要搂她，柚子往一边儿挪了挪盘腿面对他坐着了。
“小程，我有话问你。”
“嗯。”小程把电视音量调小面向她等候发问。
柚子了一番措辞才开口：“你是什么时候……不对，就是你什么时候想追我的？送我神龙就是你送我回家的隔天，那时候你就认出我了对吗？”
柚子问完有点紧张地盯着小程。
小程心里非常清楚她在问什么。
他说：“嗯。你去酒吧接赵彬之前我就决定追你了。”
柚子惊讶于他的坦白，她追问：“那你那天晚上出来接我你打电话……”
小程抢话：“对，我故意的，就是想提醒你。”
柚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也太坦白了。
小程看着她，说：“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很幸福，我不会打扰，但他不配，所以我想办法拆散你俩了。”
柚子人都傻了，还有这样的？她正想问怎么拆散的？小程突然笑了一下说：“骗你的。就算他对你很好，我也会拆散你们。”
柚子下巴都掉了，她缩到沙发角落抱住膝盖：“你怎么拆散的？你做什么了？”
小程皱眉，一副不大想得起来随便说说好了的表情：“故意发朋友圈暗示你查他手机，让吴蕊提醒你，你要是还没察觉，我或许还会做别的。”
柚子眨眨眼：“做什么别的？”
小程略微思考一下后回答：“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让你被他骗的。”
“其实我也不愿意用那种伎俩，但他把要睡你的心思写在脸上，难道我还等他欺负完你再出手？”
柚子眨眨眼，伸手指他：“呜呜呜腹黑腹黑你是小腹黑！”
小程不懂：“什么腹黑？”
柚子解释：“就是表面纯良无公害内心乌漆麻黑城府深心机重！”
小程倒没生气，好像还笑了一下，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之色从他脸上闪过，他说：“我不是。我爱你。”
柚子内心好复杂，感动于他的表白，惊讶于他的心机谋算，恐慌于他全新面孔的陌生感。
小程靠近她：“妹妹……”
柚子蜷缩成一团小声说：“我有点害怕，我觉得你不是我认识的小程了，你是小黑。”
小程的身体愣在半路，他撑着沙发坐垫低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所以呢？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