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结工资要比月结工资自由很多。
王经理表情迟疑起来：“是可以，但……”
“那就按日结来算。”郑杳立即敲定，“工资下调一些也可以。”
王经理脸上挂起苦涩的笑。可以是可以，但那哪能留住人呢？
……
兼职的事最终敲定，沈白宜第二天正式上班，今天还能安闲一日。
都已经出了外边，郑杳索性带着人去外边吃。
坐在私房菜馆里，她一边给沈白宜夹着菜，一边道：“多吃点，从明天开始，你就是看着别人吃的人了。”
闻言，沈白宜瞥一眼她：“姐姐生气了吗？”
虽然今天姐姐一直在帮她争取更好的待遇，但是她总觉得姐姐好像是不高兴的。
“没有。”
郑杳有些意外地看她，倒是没想到沈白宜会敏锐到这种程度。
其实也算不上不高兴。
只是有些意味不明的怅然。
今天这出，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沈白宜不是她养的布布和幺幺，不是只在她羽翼下活着的小可怜。
终归是不同的。
“姐姐别不高兴。”沈白宜也给姐姐夹菜，她眉眼弯弯，“等我存了工资，给姐姐买礼物。”
“存钱给我买礼物？”郑杳被她的话逗笑，“你还是把钱存着以后花吧。”
她什么都不缺，哪里还需要沈白宜来给她买礼物？
沈白宜但笑不语。
她当然是要给姐姐买礼物的。
不仅要买礼物，她还要把自己挣的钱全部给姐姐。
以后她也能独当一面养姐姐的。
吃完饭时间还早，就在郑杳打算回家时，沈白宜扯了扯她，指向不远处的广告屏：“姐姐，我想看那个电影。”
郑杳目光落过去，脸上略有些不自在。
那电影还是改编自她的小说。
上映好几天了，各界评价都蛮高，但她最近忙着给沈白宜物色房子，一直没去看。
“姐姐陪我去，可以吗？”见她不说话，沈白宜软下声音，拉住姐姐的手轻轻晃了晃，“我还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呢。”
郑杳眸光微动。
的确，沈白宜山沟沟长大，当然没机会去电影院，等到了自己这，又整天埋头苦读，更没机会去。
“好。”
她没再犹豫，直接干脆利落点头应下来。
只是两个人去得不巧，这个时间点已经没了那部电影的票。
等下一个场次就得晚上的了。
但郑杳是出了一趟门就不想出第二趟的人，要她大热天的跑两趟比要她命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