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不作声了，就专心画她的画。
反正他的钱也花不完，她何苦操这个心。
季行川回完最后一封邮件，便看见苏晓穿着一袭白裙作画。
风吹起她的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腰线，偶然掠过一个侧脸，她沐在夕阳柔和的光影里，有一种圣洁的美感。
但他脑海里浮现的却尽是她昨晚颤栗时的表情。
当夜幕快要降临时，一双苍劲有力的手从身后抱住了苏晓的腰。
“画完了吗？”他沉声问。
“快了。”她答。
他的手又在她腰间不安分起来，引得苏晓一阵发痒，只能停下画笔。
苏晓回过头来，略带不满地问：“干什么？”
“教我画画好不好？”一句再正经不过的话，唇齿之间却含了欲色。
古老的壁炉里燃烧着橙红色的火焰。
火光很旺。
但她却觉得有些凉。
刚拆封的貂毛笔既柔软又富有弹性，最能画出细腻的笔触，当它勾勒上腰间细嫩的肌肤时，她颤抖了一下。
她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因为全新又未知的体验而同壁炉里的柴火一样被瞬间点燃。
“往哪里画好？”貂毛笔缓慢地划过，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在她身上肆意流连。
在周游一轮之后，她已几乎坐不住了。
“抬起来。”他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说。
她照做。
空虚和痒意像融化的蜡油一样滴到柔软的手工羊毛地毯上。
她想去抱他，却被钳住了手，越过头顶。
“行川……”她央求着。
投降。
笔尖流连着撤出，她颤了一下。
壁炉里的火柴发出噼啪的声响，混杂着不同频率的合奏。
结束后，她瘫软在他怀里，整个人像过了水，湿漉漉的。
“渴……”苏晓半眯着眼，幽幽地抱怨。
许是这火光烧得太旺了。
季行川给苏晓披上毛毯，一路抱到厨房，将她抱到大理石岛台上，给她唇边递上一杯温水。
一大杯温水下肚，才勉强补充了她体内缺失的水分。
“画得怎么样？”他噙着笑问。
她耳根发热，埋在他颈窝里不答，只啃了下他后颈上的肉。
“小狐貍咬人了。”
“就咬。”
他的眸色深了一轮，“想再画一副？”
她不敢再造次了，懒懒地靠到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