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相信我相信我，我这次一定能带出一个顶级男团！”厕所外，一个年轻的男声提高声调，“什么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已经碰到一只了！现在只需要再来一只就能组成男团了！”
“别咒我，我可是去佛像前拜过的，这次绝对能成，你再支持支持我嘛，求你了！”
再来一只？
万度不到一秒时间得出结论。
与其去参加海量的选秀，不如抓住这个机会。
他的数据链成功找到小李的公司登记信息，确定是正规公司且没撒谎，然后准备自荐。
东北大哥那句靠脸就能吃饭的话给了他提示，他决定直接来。
门外，小李压低声音继续说服他哥，“哥，真不骗你，我这次全部的零花钱都投进去了，我想好了，与其去粉那些塌房偶像，我不如自己带一个，有我看着，怎么也不可能塌房，想怎么追怎么追！”
来自一个追星一追准塌房的追星族执念。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小李着急，“怎么不专业了，我证考上了，规划也做好了，专业着呢！要是有了起色，那资源家里不帮忙赞助一下吗？”
“我不骗你，我这次招的练习生真的绝美，出道分分钟爆红，我这在人家辉煌选秀海选地挖人呢，只要能挖到一个死耗子我就收手……”
万度想到他们人类说的，打断别人谈话不礼貌，为了增加自己的优势，他决定等小李打完电话再上前。
万度乖巧靠墙等小李。
小李余光瞥了眼，没看清人，就知道有个白毛酷哥站在自己身后不动弹，他以为是自己挡路了，专门挪了挪。
没想到酷哥也跟着挪了挪。
小李茫然回头，“有事……呃，你，您有什么需要吗？”
哇塞，这脸，这身材，这气质，这腿，要是能当他的团员，他简直赚翻了！
小李咽了口唾沫，人都礼貌了起来。
也不是没机会，他给福利好一些，多软磨硬泡……
“有，”万度打直球，“你们还招人吗？我自荐。”
小李:“哈？”
自啥？
听见他哥逐渐积满怒气的声音，小李恍恍惚惚地回答，“哥，我的另一只死耗子也来了。”
不过是去寺庙求了一尊神像回来，这么灵吗？
——
小李讪笑着问万度，“你真的确定了吗？要不多了解下我们公司？”
他得到好苗子第一时间就是鬼鬼祟祟地将人拉到自己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生怕被辉煌娱乐的看见给拐跑了。
不过见自己说什么对方都点头的样子，小李还是略感心虚的，“目前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业务也不多，但我们一定会全力培养……”
他越说越心虚，不由得问万度，“呃，你答应我们公司的原因是什么？”
万度言简意赅，“能出道，竞争小。”
小李:“……你今年多大？”
三万四千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