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霏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人，一时间有点被吓到了，下意识就要往巫玺安的背后躲。
后者见状，安慰她说：
“没事的，赵虞阀只是接受不了这个结局疯掉了而已。”
此言一出，原本就有点疯疯癫癫的人此时更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来将巫玺安给撕碎。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虞阀的身上满是伤痕的原因，这个时候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可言。
巫玺安见状，嗤笑一声，旋即说：
“你的两个系统现在还在么？”
这句话一出口，姜燕霏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巫玺安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他在这边生活了那么久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不问系统是什么，而直接问系统有没有用的？
这是她内心的一大疑点。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边，巫玺安是不可能了解到系统这种东西的，所以他刚才听见了赵虞阀说的那句有两个系统，应该是会疑惑的才对。
可是巫玺安没有。
好像他一开始就明白系统是做什么的，然后在刚才才能那么轻易地就问出那句话。
此时此刻，姜燕霏开始看不懂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对方真的是这边的人么？
或者说，对方有那么厉害，从很久之前就已经调查到了系统这个东西的全部资料？
姜燕霏不敢猜测。
因为不管是哪一种，巫玺安这个人都不简单。
思绪刚刚到这里，巫玺安就再度上前将赵虞阀原本已经被打断的手给折了一下。
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静谧的牢房里边响起，姜燕霏听见那声音头皮发麻，但是此时的状况让她强撑着保持镇定。
断裂声没有传出来多久，姜燕霏的耳边便响起了赵虞阀的惨叫。
那惨叫声是多么刺耳，可是巫玺安全当没有听见，依旧看着赵虞阀扭曲的脸笑。
而姜燕霏，在听见惨叫声之后，目光并没有第一时间落到赵虞阀的脸上，而是先去看了巫玺安。
虽然对方此时背对着她，可是那张侧脸的长相她再熟悉不过了。
能确定此时蹲在赵虞阀面前的人就是巫玺安，可是姜燕霏不敢保证巫玺安的壳子里边不是别人。
因为这个样子的他，她从未见过。
想到这里，看着赵虞阀的惨状，姜燕霏下意识想要后退，可是却被突然转头过来的巫玺安给出言问住了：
“你不是有什么疑问要问他么？现在我控制住他了，你可以来问你所有想问的，不用担心他发疯，我会保护你。”
话音刚落，姜燕霏似乎才回神。
对上巫玺安的视线，她只感觉到了后背一阵发寒。
这不是巫玺安。
绝对不是。
那么……真正的巫玺安去了哪里？
内心这么想着，天牢的外边就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巫玺安被那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而后再度补了几脚，确定赵虞阀不会逃跑，才将他放开，随即就对着姜燕霏说：
“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趁着现在都问了，我们必须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去。”
姜燕霏愣愣点头，等人走后，她才将目光转移到赵虞阀的身上：
“你的系统，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