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先生是我掌锤殿的副殿主，他的话就代表我的意思。如果慕姑娘不愿意听，大可以直接离开。”
张灵山右手微微一挥，便将对方的冰寒领域击散，淡淡说道。
慕幻月美眸有些惊讶地闪了一下，第一次认真打量起张灵山，半晌后道：“听说你上了传功塔第九层，而且在其中呆了一个多月，你怎么做到的？”
“只要一步一个脚印，便可以走到第九层。脚踏实地，然后仰望星空。壮阔的世界，自然而然就被打开在你眼前。”
张灵山认真说道。
慕幻月喉咙动了动，忍住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装什么装。
不就是传功塔第九层吗。
要不是我这些年很忙，没时间去重新登一次，岂能让你抢了风头？
哼。
只要过几日我去传功塔一趟，必然可踏入第九层，让你张灵山明白，天底下并非只有你一个天才。
“素闻掌锤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今日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慕幻月缓缓站起身来。
她身穿紫色长裙，束腰裹胸，坐着的时候只能看到上半身的雄伟，如今站起来，曼妙的身材立刻映入眼帘。
裴星斗说她很漂亮，并非虚言。
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气质，都远张灵山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哪怕就是花无月，在此女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此人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高贵的似乎随时都会乘风而起。
这不是幻觉。
而是此人身上确实有这样的气息存在。
张灵山怀疑此人的身法不一般，乃是可以乘风驾云的顶尖身法。
不过，这一切气质都建立在她不说话的份上。
如果她说话，那立刻就落入凡尘。
“原来外面是这么传我的？”
张灵山笑了笑：“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常言道，谣言止于智者。没想到慕姑娘却听信谣言，可见不是智者。”
“你！”
慕幻月正要反驳。
却见张灵山直接摆了摆手，道：“行了，多说无益，都是废话。大元帅给的手令是什么，直接拿出来吧。我还要去给大元帅排忧解难呢，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啰嗦。”
“哼。”
慕幻月冷笑一声：“没有手令。”
“没有手令？”张灵山奇怪道，“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裴殿主，送客！”
“且慢！”
慕幻月道：“没有手令，只有口令。大元帅说了，让咱们立刻出去往海州。调查一下南海赤潮事件。大元帅怀疑……”
说着，她突然住口，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