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凝情绪转变的让她反应不过来，刚刚还在哭呢，这会儿却抽抽鼻子过来解她纽扣。
“……”姜筱议目光落在孟初凝脸上，原本清冷的长相因为哭过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眼圈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很像哭包。
“姐姐。”姜筱议恍惚地说：“你哭过的样子很像我以前认识的学姐。”
“嗯？”孟初凝的手一顿：“什么学姐？”
“高一时遇到的学姐。”姜筱议记忆模糊：“我只见过学姐两次，但是每次见学姐都在哭。”
她跟姜筱议好像不止遇到两次，孟初凝鼓了鼓脸颊问：“学姐长得很漂亮吗？让你记得这么久。”
姜筱议点点头：“挺漂亮的。”
不记得她却记得漂亮的学姐，难道学姐长得比她还要漂亮，孟初凝微微咬着唇醋意横生，白皙手指解姜筱议的纽扣更快了。
姜筱议按住她的手：“等一下姐姐。”
她虽然说是负责，但是姜筱议没说负责到这种程度，系统也没要求啊。
原本的系统任务是连续贴贴就行，怎么现在忽然变成了帮姐姐洗澡。
进度有点太快了，姜筱议实在跟不上。
姜筱议心脏跳的快要出来，孟初凝刚刚说她是姐姐的，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可控范围。
“姐姐……”姜筱议握住她的手，眉眼低垂商量：“我能穿着衣服洗吗？”
“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吗？”孟初凝不听她的话，纽扣解开之后，衬衫敞开，孟初凝单手去解姜筱议身后的排扣。
“等一下姐姐。”姜筱议双手按着她的肩转过去，无奈地说：“那姐姐你别看我。”
怕姜筱议害羞的跑出去，孟初凝乖乖背过身去，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才晃了晃手：“筱议，好了吗？”
“嗯……”姜筱议走过来用浴巾包裹住孟初凝：“姐姐，你别动，我先帮你洗头发。”
孟初凝刚要挣扎说话，想了想又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姜筱议根本没脱衣服，打开热水试了试温度说：“姐姐，头仰起一点。”
“好。”孟初凝直接靠在姜筱议怀里面，微微仰起脸，长发全部散下来，姜筱议单手扶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控制着淋浴打湿头发。
姜筱议动作很轻，揉着泡沫帮她按摩头部：“姐姐，舒服吗？”
“很舒服，可以再重一点。”孟初凝双手环住姜筱议的腰，感觉按摩力道逐渐加重，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姜筱议帮她绑起湿漉漉的头发。
浴室的雾气弥漫，温度渐渐攀升。
孟初凝脸颊很红，肩颈锁骨沾着水珠，身上的浴巾沾了水后慢慢往下坠。
“姐姐，你接着洗澡吧。”姜筱议背过身去热的全身发烫，但是还牵着姐姐的手又不能走，羞耻度简直要爆表。
“筱议。”孟初凝将沐浴液挤到她手心说：“你帮我涂好不好？
”
手心一凉，多余的沐浴液顺着指缝溢出，姜筱议抬手要去拿架子上的起泡网，孟初凝按着她的手走过来：“不要那个，要你帮我。”
“……”姜筱议直接被孟初凝堵进浴室角落里，背靠着潮湿的瓷砖紧张的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