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见过她好几次这种好奇眼神，胆战心惊地怕她下一秒就非要进去探究一番。
不过这次格蕾丝却很快收回了目光，只微微一笑：“我知道了，那我就借手里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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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借完书回去，听到国王外出的消息。
“陛下今夜多半又不会回来了。”
苏珊的语气似是替格蕾丝感到不忿，“陛下也真是的，明明您已经这么美丽了，他却……对您真不公平。”
不回来了？
格蕾丝在心里暗道，太爽了！
安眠药水用一点少一点。
她当然希望国王少回来几次。
况且这几天她还有的是要事要办呢！
白雪今年七岁，相当于格蕾丝原世界孩子们上小学的年纪。
那格蕾丝就为她量身定制一套小学生学习计划。
她等待着白雪上完上午的礼仪课、用完午餐后，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回到白雪的房间。
格蕾丝道：“母后说过，要教你读书对吗？”
白雪在桌子前坐得端端正正，点一下头，又茫然又好奇。
“好。”
格蕾丝微笑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格蕾丝先给白雪做了一个简单的考察。
白雪天资聪颖，礼仪课中也有一些文化课的内容，所以认字也基本认全了，语言理解也没有什么障碍。
“很好。”
进度比她想得还好。
格蕾丝愉快道，“那我们第一堂新课就不用从基础讲起了，直接开始学埃尔塔王朝的兴起。”
白雪前不久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被礼仪课老师狠狠地夸了一通，于是听母后报出来的词只觉得陌生而艰涩。
一种不妙的恐惧感从她心头油然而生。
白雪悄悄咽了口口水。
格蕾丝花了点时间，把图书馆里关于埃尔塔王朝大致的历史记载看了个大概——并且很自然地觉得，只要把它复述出来，白雪就一定能够理解。
所以当她说完自己的第一讲，却发现白雪趴在桌上，努力撑着眼皮让自己不睡着的时候，沉默了几秒。
“……”
白雪是把它当做睡前故事了吗？
格蕾丝敲了敲桌子，白雪立刻醒过来，带着点羞愧和胆怯说：“对、对不起母后。”
格蕾丝摇一摇头，问：“是我说的太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