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下午，秦曼靠在计琛怀里，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计琛餍足地玩着秦曼的头发，忍不住将人搂紧吻吻发顶。
“曼曼，我爱你。”
“你怎么能一直…我都说不要。。你也不停。”
秦曼的声音带着哭腔，腿有些发颤，心里有气，但实在没有力气去推对方，看起来委屈极了。
计琛心里稍有尴尬，第一次尝到男女情事的滋味还是和自己所爱之人，实在控制不住。
“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轻吻下秦曼的额头哄道：“好曼曼，乖曼曼，原谅我吧。”
“我都疼了…”
计琛听到这话严肃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到一片狼藉，他心里顿时升起自责：“对不起曼曼，我带你洗洗。”
昨天事情发展得太快，今天也被喜悦冲昏头脑，又是第一次，根本没想起来要做安全措施，如此计琛跟觉得自责。
“不。。不用，我自己可。。。”
以字还没说出口，秦曼就已经被打横抱起来，明明刚刚做了更亲密的事，但此刻坦诚相见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走进浴室，秦曼把头埋到计琛胸口根本不好意思照镜子，计琛察觉到意思后轻笑一声走过镜子，将人放进已经远程操控自动放好温水的智能浴缸内。
秦曼脑子烧得滚烫，低头抱着自己根本不好意思看对方：“你该不会。。。要和我一起洗？”
“你想的话。”
“我不想！”秦曼把头埋到膝盖上，尴尬羞怯得恨不能顺着排水口游出去。
计琛见这模样心里觉得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摸摸秦曼的头不再开玩笑：“我去隔壁洗，有事叫我。”
听到脚步声离开浴室门关上，秦曼才抬起头，整个人快要比水烫。
她和计琛居然真的做了那些，还是。。。。。从昨晚到今天，她居然答应了，没有排斥，没有觉得不可以。。。
秦曼捂住脸，她都在干什么啊？
她一直以来给自己洗脑认为快死了做这些没什么，可是。。。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在意的，幸好她的第一次是和不讨厌的人，甚至还有些。。。其他的感觉。
秦曼放下手看向旁边，墙上是紧急报警器和一部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种想给刚离开的人打电话的冲动。
但冲动终究是冲动，她没有勇气打电话去问心底想无数次确认的事。
【你喜欢我，不是梦，对吧？】
一切太像一场梦，她骗了一个喜欢她的人，所以，如果真的是场梦，那她希望这场梦可以慢点醒来，慢到让卑劣的她可以体面地告别。
在离开之前，她想珍惜眼前的一切，将梦做到底。
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冲洗好身体，秦曼裹上浴巾踉跄走到镜子前眼睛一怔，直接惊大了嘴巴。
镜子里的人满身的暧昧痕迹，露在浴巾外的手臂和腿有握出的印记，脖子、锁骨、胸前全都是吻痕咬痕，连嘴唇都血红发肿。
其他地方到没什么，甚至嘴唇也可以找其他理由，但脖子一定会被发现啊。
秦曼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她完了。
走出浴室换好衣服，秦曼研究了下遮瑕，并不能完全遮住：“看来在这些消下去前只能穿高领衣服了。”
“你洗好了？”
秦曼回头看过去，计琛穿着居家服正朝她走近，秦曼放下遮瑕半真半假地不高兴道：“都怪你，这让我明天怎么上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