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方法呢？”厉墟避过了程十鸳的话题，转而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第二个嘛，就是在你还可以的情况下参加节目选秀，其实和‘心动的声音差不多’，不过轻轻参加的那种是音乐类的，而选秀则是培养流量明星偶像，也就是爱豆……虽然也需要基础，但你可以在里面快速地成长，只是如果选了这个方法，最好是能出道——”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给你请各方面的老师。”
“我看那些唱跳类的，我大概也可以，”厉墟这次倒是提出了些别的，“你知道我是什麽种族吗？”
“狼兽人？”程十鸳试探。
“……不是，”厉墟又将视线转到了赛场上，这个时候倒是又有赛车急速驰过，看样子这场比赛快要结束了，“魔兽，一种运气很不好的存在。”
“啊……”程十鸳暗地里觉得差不多，就听厉墟继续说：“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族里有跳祭祀舞的习俗，那个时候我就对这方面有些了解了。”
“嗯？”程十鸳认真地听着，厉墟的话倒是调动了她听故事的心情。
“后来我好奇大城市，就去了城里，打了很多工，最后选择了做偶像，学了很多唱跳。”
“你们这边和我那边没什麽区别……只不过再后来，末日降临，天灾来袭，人类自顾不暇，再也没有人关注这些。”
程十鸳一边听一边点头，这些她倒是猜到了。
“那我见你的时候……”程十鸳想到当时的场景，还是疑惑起来。
“我到底是非人类，他们说就是因为我在那里，他们基地才会越来越拉胯。”
厉墟垂着眸子说完，末了加一句：“如果你嫌弃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嫌弃什麽？”程十鸳好笑，“运气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比起那种，我倒是更放心了，毕竟你有基础。”
“你说的第三种方法是什麽？”
厉墟的话很快就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中，擡眸看去，原来这一场比赛结束了，马上就要开始下一场。
旁边的程十鸳也将注意力放了过去，虽然她听到了厉墟的问题，不过这个时候倒是说了些别的：“厉墟，你要是想赛车能保证自己安全的话，我们可以报名下一场的。”
“可以吗？”厉墟突然支棱起来软乎乎的狼耳，深蓝的耳朵格外显眼，注意到的程十鸳一把拿出刚买的帽子，扣在了厉墟的头上，完全盖住了晃了晃去的耳朵。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
“这是……”厉墟摸了摸头顶的帽子，就听旁边的程十鸳说着：“帽子，你要去吗？”
“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