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气氛是不对劲。
走进了落老师的闺房中，能闻到一股清雅的香味儿。
我没有开亮灯，而是只开了床柜边的小台灯，一本本的书籍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台面上，页面插着书签。
原来落老师还有睡前看书的习惯。
我喝的比落老师少，脑子倒是还有兴致分析这些小细节。
看向落老师，只觉得她双手随意的垂放在床面上，神情有些木然，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看见落老师这样，我心里是真的难受，反而特别喜欢她那种严肃可敬的教师样，而不是现在这般丧气。
“老师，那个……丝袜你放哪儿了？”
一我却是想看，二也想分开老师的思维。
听我问起，落老师迷煳的应了声，反应不知道慢了多少拍。
我也没打搅，就站着，等她的下文。
“那儿吧～”
落老师指了下前方衣柜下的抽屉。
大衣柜背靠着墙，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有些角落有点掉漆皮，不知道是灯光环境因素还是心理因素，总觉得屋子里的氛围就跟落老师的心境一样，正在急速的衰老。
不行！不能这样！蹲下身的我，脑海里坚定着这个念头。
拉开抽屉。
映入眼帘的是一卷又一卷的肉色丝袜还有短袜，一卷黑色的丝袜立马聚焦了我的视野，因为在这个抽屉里，它过于特别了。
将卷在一块的长筒袜拿了出来，合上了抽屉。
“落老师，你来。”
我把丝袜递了过去。
“哦。”
落老师语气有些木讷，从我的掌心了拿过了丝袜，我心里有些气，落老师肯定又陷入了那些事当中。
酒精只是麻醉了神经，但没有忘记事，何况喝的也只是啤酒而已。
“快点……快点……”
我调动情绪，表现的很喜悦，想用情绪感染的方式，让落老师也活跃起来，哪怕她拒绝我，骂我都行。
唯独不想见到她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像我记忆中的落老师，反而像个失意的陌生女人。
落老师没有再回应，手心包着丝袜，双手直接插进了裤口，开始准备脱裤子。
我眼睛瞬间直了。
落老师这是没把我当外人，还是魂不守舍来着。
是装作没看见还是提醒一番？我脑子里做着挣扎。
理智告诉我，提醒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