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摆手，示意不用。
王允走进来，洋洋得意。“老大，游戏上市一周就爆了，主管之位一定是你的。”
褚渊笑着调侃道：“事情还没有落定，你就确定了？”
“那肯定啊，这款游戏给公司带来多大的盈利啊！而且大家都觉得这个职位非你莫属，都在提起祝贺你呢。”
褚渊抱着胳膊笑看他吹捧。
王允嘻嘻哈哈，“肉眼可见，你的实力远远超过许组长。”
褚渊坐直了身体，“这次成功多亏了大家的努力付出。”他终止话题，“你统计一下，大家想去哪里团建？可以带家属。”
“乌哦~耶斯~有经费限制吗？”
褚渊潇洒道：“多出的部分我来负责。”
“老大，我爱死你了！”说完，就像风一样冲出门外。
方知艾看着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习惯了没有流量也就没有那么失落了，打起精神直播。但一想到褚渊要带他出去和他的同时团建，就开始开心又紧张。
粉丝看到他神色的变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播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一脸不耐烦，说话又急又快，不知道说什么。”
“声音这么大，凶什么凶，走了走了！”
“oga主播，少见，脸不错，可以跳舞不，爷给打赏。”
方知艾已经对这些挑刺的评论已经习以为常，不怎么能够触动心扉。但是对关心自己的评论已经感到温暖。
“谢谢大家关心，身体没有不适。刚刚水洒桌子上了。请大家关注我的作品。”
直播时长结束，方知艾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方面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自己能够多接触外界，人不能一辈子呆在狭隘的空间里，否则只会和社会更加的脱节，多和人交流，接收信息，打破壁垒。一方面又怕自己上不了台面给褚渊丢面子。
方知艾又上网查询了一些社交礼仪和话术，提前避免一些尴尬。等他忙完，一看窗户外，天已经黑了。
“啊！”方知艾惊呼一声，猛地站起啦，膝盖磕到了桌子角。方知艾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疼得眼泪直流。
“呜呜。不疼，不疼，呜呜。”
褚渊推开门，看到方知艾抱着腿坐在地毯上哭得满脸抽泣。他放下公文包走过来蹲下，拿开方知艾的手，看大他腿上的於紫，“怎么了？”
方知艾觉得丢人，站起来小脸紧绷，“没啥。”
褚渊抬眼凝视，“真没啥？”满脸泪痕没有一丝说服力，但是褚渊选择尊重，不戳穿他的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