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双手结印，原地重踩一步，然后举起右臂的残余部分，直指天空。
……
很好，无事发生。
小张后知后觉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看那个，电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专家们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认真地思考到底该怎么把藤蔓再弄出来。
“换个方法呢”
在专家们身后年轻助理的发散思维下，小张试过包括但不限于，轻摸自己的手臂，将手臂甩向前方，夸赞它，恳求它，威胁它……
但都没有动静。
试到后面，小张自己都有些气恼了，在断臂上重重打了几下：“没用的东西。”
“嘭——”
藤蔓枝突然从手臂中飞射而出，击打在了面前一面墙上。
合金墙瞬间被击穿几个圆洞，周围还有一定面积的内凹。
……
它竟然是要挨骂才会启动——
好变态啊！
小张有些嫌弃地看着在空中扭动的枝条们。
“好强大的威力！”
专家们却隔着屏幕呼吸一滞。
这些墙壁的材料虽没有龙鳞一代和二代的强度，但也是航天级别，顾清许给相关部门许下了不少承诺，才让他们点头，匀了材料过来在这里建设了这种实验间。
“试着用你的藤蔓卷起那颗绿豆！”
攻击力测试完，专家们又转向下一个精细动作测试。
“看看能不能给后背挠痒。”
“听我指令，跟着做啊，左左右右，下上，上上上——”
……
藤蔓就像完全成了小张的右手一样，非常灵活。
专家们疯狂在记录本上写。
夜色渐暗，顾清许的办公室灯光还亮着。
他正在看两份报告，分别是实验室那边给出的《赵群身体数据与莲花寄生研究报告》和《张成身体数据与藤蔓共生报告》。
刘一夫来送个文件以为就能走，没想到被顾清许留下来了，就坐在对面，看顾清许表情越来越凝重，现在眉头皱得已经能夹死只苍蝇。
慢慢合上报告，顾清许手指夹了两下，才从烟盒里夹出支烟，递到刘一夫面前：“来一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