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秦温尔点了头：“好啊妈妈。”
不过在那之前秦珊决定把事情跟秦温尔讲清楚，于是回到家之后，母子俩各自洗完澡坐在床上开始今日份睡前夜聊。
“温温，其实我和你一样，跟你爸爸都不是很熟悉，我们也不是因为恋爱和婚姻才生下的你，甚至你爸爸暂时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她缓了缓说：“你是妈妈一个人生下来并带到这么大的。”
四岁半的秦温尔大概也不太明白秦珊具体的意思，他只是挪到秦珊旁边，拉过她的脑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那你好厉害呀。”
他想了一下竖起大拇指：“也很勇敢。”
秦珊被他的反应搞得有点懵，谁说她的温温顽皮来着？分明很可爱嘛！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能做对照组呢？
秦珊眨了眨眼睛，笑：“所以我的意思是，明天我们见到爸爸，可能还要带你和爸爸去验一下dna，来证明你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秦温尔想了一下点头，挺郑重其事的说：“应该的，我也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当我爸爸，我还是要看证据的。”
秦珊噗嗤笑了，捧起秦温尔的小脸揉了揉：“温温怎么这么棒啊。”
秦温尔嘴甜的说：“那是因为妈妈棒呀。”
秦珊一副被击中的样子捂着心脏，笑的眉眼弯弯。
笑过之后她又郑重其事的补充了一句：“综上，你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也需要磨合，他一见到你也未必会像其他爸爸那样亲亲抱抱举高高……”
“没关系。”秦温尔点头：“我可以给他时间。”
秦珊有被秦温尔的可爱治愈到：“好。那今天的谈话结束，我们可以睡觉了。”
秦温尔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道：“妈妈，那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又讲故事啊……”秦珊很无奈的：“好吧，那我给你讲丑小鸭的故事吧。”
“又是丑小鸭啊……”
“对啊。”秦珊关掉床头灯：“我只会讲丑小鸭的故事啊。”
“才不是呢，妈妈以前会讲很多很多很多的故事……”
秦珊：“……可是现在的妈妈只会讲丑小鸭的故事。”
秦温尔妥协了：“那行吧。”
……
不出意外的，这天晚上做梦，秦温尔梦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爸爸，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惊醒了睡梦中的秦珊。
几乎来自本能的，她把秦温尔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起床去了趟卫生间。
今日满月，月光从客厅的窗子倾洒进来，如梦似幻的。
秦珊端着杯温水走到窗边站定，望着天幕的一轮圆月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安静的欣赏月色了？
大概很久很久了吧。
她举起杯子跟月亮碰了碰：“干杯，敬自己。”
另外……
陈暮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