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靠在椅子上,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整个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他想开后宫,又希望我们像人一样有自己的思维而不是像奴隶一样只会被动的接受命令,那么,自然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么?”
“说的也是,既然好色那自然得付出点代价。”
罗莎莉也靠在椅子上,露出一个微笑。
“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一个在我看来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你借着这个机会这么来一下,居然能扩到这么大,真有你的。只是艾拉,这次让你得逞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确有点不妥,这个你记住。如果,你觉得以后还能这么玩,我真的会用武力告诉你这不好玩。”
艾拉沉默了一会以后站起来向罗莎莉低了低头。
“我的确有自己的私心,而且并不光彩,但是在面对原则性问题上你可以放心,如果他真的说要干出点出格的事情,我不会说坐视不理。”
“希望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等罗莎莉离开房间以后,维纳直接把脚翘到了桌上,用身体晃着椅子。
“哟,大胜利啊。”
“我可是顶着让莫里斯讨厌的压力把一言堂变回议会制,你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就算看起来从来不争什么的你,在我们耳边某些话讲的少了?”
维纳从墙壁上的柜子里取出一瓶酒。
“我已经表现的够谦卑了不是么,我不上桌啊。呵呵。对了,这个我拿走了,反正你也不过是拿来装饰。”
莫里斯则在机库里修着东西手头的扳手就掉了下去,稍稍的拍了拍手手上的油腻就消失了,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着了她的道,一如既往的能整活,难怪来诱惑我让我打一顿,看起来是早有预谋的,打轻了……嘿嘿,不过你们能阻止我什么呢,鱼非要咬钩,你们是想拦都不住的,毕竟我是个喜欢钓鱼执法的。”
招了招手,扳手又飞回了莫里斯的手里。
突然她发现艾拉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整个人如同不能呼吸一样喘气,倒在床上卷曲起身体,捂着胸口。
“一个嘴里高喊着正义又都是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什么勇者啊,都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心理不成熟的小孩子,冲动,暴躁!一个一点节操都没有还想着浑水摸鱼的胆小鬼!都是让人操碎了心又不自知的家伙!最后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不要为此讨厌我……不要讨厌我……”
“讲了半天估计你也累了,喝果汁么。”
一个声音在艾拉耳边响起,擡起头看着端着一杯果汁坐在床边的莫里斯,艾拉感觉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
“感觉打你屁股打轻了。”
艾拉稍稍的擦了擦眼睛。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叫疼。”
莫里斯把果汁喂艾拉喝下去,然后把手中的扳手抛起来又接住。
“你可给我添了不少乱,比如说罗莎莉估计,不用估计,是一定会来找我麻烦什么的。打一顿可不足以让我解气。”
“一顿不够就再加一顿。”
“emmmmmmmmm……不行,这样太便宜你了。下次,我躺着,你服侍我。”
艾拉终于有点破涕为笑的样子。
“我可不像维纳那样技术熟练体力好,服务的不到位的话……”
“服务不到位我可是不给钱的。”
艾拉终于忍不住抱起枕头开始砸莫里斯,一边砸一边笑出了声。
“玩枕头么,可以啊。”
莫里斯一召唤术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枕头,枕头大战开始从两个人发展到三个,最后是四个,满天的毛在乱飞,等几个人头躺在毛堆里不想动的时候,莫里斯把自己的态度表达了出来。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我说的。谁赞同,谁反对?没人反对就这样了。”
一个扳手从头上掉下来,如果不是爱德华拉了夏农一下,他险些就要被扳手砸到,擡起头刚准备抗议。
“嘿,小子,赶紧把老子的扳手丢上来,快!愣着干嘛你个傻屌,听不懂人话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时间多紧张,手是废的么,快。”
刚准备撸起袖子和对方讲以讲道理,爱德华就按住了夏农的肩膀,然后捡起扳手丢了回去。
“你应该见过那些做实验做到魔怔的法师,他们的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