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比我小十一岁意大利帅哥。”邱途之说完自己都笑了，“说带人家体验一下中国风情的春节。”
柯家鸣抿着嘴微微点头：“嗯……”
邱途之的代驾到了，他灭了烟挥挥手：“走了，明天中午他们就到了，我还得回去给他们把客卧收拾一下。”
“好，老师再见。”柯家鸣说。
陶凯在路上堵了一会儿，到的时候特别着急。
“我来晚了。”陶凯从里侧推开副驾的门，抓着柯家鸣的手给他搓搓，“手都冻红了。”
柯家鸣的四肢特别凉，凉得自己都习惯了，要不是陶凯碰到他的手他都不觉得自己手很凉。
车里暖气充足，柯家鸣摘了围巾，“没事儿。”
陶凯：“我应该早点出发的。”
“真没事儿。”柯家鸣凑过去，亲亲陶凯的嘴，“我刚刚还在跟邱老师聊天呢，邱老师刚走几分钟。”
说完想起红包，赶紧从包里拿出来：“这个给你的，谢谢你给的□□idea。”
“红包？”陶凯看了下只有100块，“什么意思？”
柯家鸣义正言辞：“创意付费。”
陶凯笑笑：“100？”
柯家鸣：“我们这一行是这样的，快说谢谢。”
“好的，谢谢大设计师。”陶凯收下红包，要和柯家鸣接吻。
最近RG在做市政的项目，临近春节赶进度，忙得脚不着地，已经两个晚上没回家，人有些憔悴。
他身上还有实验室的味道，柯家鸣闻了闻，侧着身体跟陶凯接吻。
陶凯摘了安全带去搂柯家鸣的腰，柯家鸣微微用力起身，被陶凯抱过去面对面坐在腿上。
“干什么？”柯家鸣笑。
陶凯唇角湿润，额前散落着碎发，微微笑着想去吻柯家鸣。
“没回答我呢。”柯家鸣使坏动了动臀部，却不让陶凯亲自己，只是伸手摸陶凯下巴处的胡茬，“熬夜了么？”
陶凯乖乖点头，“下午睡了一会儿，不累。”
陶凯下面抵着柯家鸣，柯家鸣的手抵着陶凯胸膛。
柯家鸣说：“好不容易休息好了不去工作，要把力气用在这种地方么，陶总。”
“我只是充个电。”陶凯说。
柯家鸣：“你是机器人吗？”
陶凯：“我是机器狗。”
柯家鸣忍不住笑，卸力让陶凯进攻。
空地上的车基本都开走了，只有风吹过竹林时的哗啦声，远处入口的路灯灯光微弱，柯家鸣不敢出声音，只小声骂陶凯出门戴套太腹黑。
“嗯……痛啊……”
“你讨厌……”
柯家鸣喝了酒，玩起来没有节制，明明是自己动作太大却要怪陶凯太大。
陶凯闷不吭声，一边顶一边轻轻安抚小家鸣。
……
结束之后陶凯把柯家鸣送回家，自己又要去实验室加班。
换了身衣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忘拿一包湿纸巾，用手机电筒照着把角角落落检查一遍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