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妻子果然不在家,这个贪玩的女人,总能把自己的夜生活安排的丰富多彩。
王昊天现在顾不得这些,凌乱的客厅和卧室四处都是痕迹和线索,令他亢奋的匍匐在地上,像一条警犬还原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沙发上,阳台上,厕所间,厨房间,卧室里。
这处掌印明白无误的勾勒着妻子被摁在窗户上被后入的景象,对应地板上已经成了黑色黏团的汁液能够让王昊天知道,妻子在那一刻是多么的兴奋和快活,已经丝毫不顾忌这个位置可能被旁人偷看到了。
没有哪个丈夫敢如此不顾忌的使用妻子,完全不顾忌晨晨的尊严,几乎可以用糟践来形容,可就是这样的男人才是晨晨骨子里愿意臣服的主人,令她如同母狗般任由这些男人摆布,她的大脑也早就如同被那男人的阳具后入了,已经不会再有理智出现。
否则怎么会把100万借给那个男人,一个被欲望左右的女人能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可怕,兴奋之余,王昊天难得能冷静下来。
邢诺可以是一个炮友,但绝对不能是晨晨的主人,他不爱晨晨。
可即使如此,每一处男女媾战的遗留痕迹都让王昊天可以还原出现场,这依然令他无可遏制的兴奋高潮。
哪怕那个男人绝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绿帽主人。
欲望和理智到底谁才能决定命运,答案已经没有人知道。
王昊天可耻的撅起了屁股,尽可能的幻想着自己的脑袋被妻子高贵的鞋底踩踏在地板上,那地板上黑色黏团的汁液被他一舌头一舌头的舔舐着,逐渐露出干净的地板颜色,而他的阳具在这个新贞操锁下被束缚的又红又紫,却连将套筒稍微顶出阴茎半寸也是做不到的,pa锁和腰带将这个铁笼子紧紧的压在他的卵蛋上,就像是一个死死摁在下体上的铁手。
不过效果确实非常的理想,即使没有得到任何抚摸,仅仅是依靠铁笼子的束缚,王昊天已经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一个不配进入妻子阴道的丈夫的小鸡巴,能够得到锁奴的完美人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王昊天没有让自己射出来,他涨红了脸开始真正的打扫卫生,清洗妻子的衣物,整理房间,将一大堆餐厨垃圾清扫出去,最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妻子的到来。
唯一遗憾的,一个避孕套也没有发现。
这是在预料之中的,庆祝这个男人重获自由,这样的机会还不是任意的使用妻子的小穴,毫无顾忌的往里面射精,也不用顾忌是否会让对方怀孕。
王昊天有权利阻止吗?
和晨晨婚姻的三条基本规则的第一条,就是她可以和任何喜欢的男人做爱,包括内射,甚至可以因此怀孕。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财产和女人都被这个男人霸占,居然还很可能要替他养孩子,这心就更被狠狠的扎了。
不,绝对不能。
王昊天开始知道自己的绿帽底线在哪里了,就是绝对不能让妻子怀上邢诺的野种。
他内心不由得有些慌乱,开始祷告,真心的希望千万不要弄出孩子来。
“应该不会怀上的,要是真能怀上,早就怀上了。”
差不多等待到9点的样子,王昊天终于听清妻子脚步声,那高跟鞋的节奏和水泥地面的踢踏响动,熟悉的令王昊天无可遏制的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不正是仿若仙女般的妻子款款的走来了吗?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再打开房门的瞬间,几乎是热泪盈眶的一把搂住了妻子。
“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多爱你,再看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晨晨的眼中透着一个妻子理所应当的关心和温柔,她轻轻的拍拍王昊天的后背。
“老公,我知道你爱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语气神情和一个贤妻没有任何二样,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一个说出让王昊天做无吊无蛋太监的狠毒话的女人。
“好老公,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你想让我一直站在门口?高跟鞋穿的累死了,我想你帮我揉揉脚呢。咯咯”
只瞬间,王昊天这几天来的委屈便消失无踪影,他几乎是立刻拉着妻子的手立刻关上门,第一时间跪下给妻子做一个人肉凳子。
晨晨也毫不客气的坐在王昊天的背上,这算是一种奖赏,令丈夫高兴的动作,她微微的抬起右脚,自然有王昊天恭敬的将她高贵的玉足从鞋子里捧出来,就这样荡漾在王八肩头。
这一瞬间,晨晨感受到温馨,无论风筝在空中如何摇曳飞舞,只有回到这儿,晨晨才有脚踏实地回家的感觉。
“你们公司买车的钱怎么还没打到卡上?我还想让邢诺陪我去买车呢?我想买一辆他喜欢的。”
晨晨晃荡着雪白的脚丫,任由丈夫的鼻子嘴巴追逐亲吻,贪婪的吸那酸臭的丝袜味道。
这个可怜的丈夫应该得到这些奖励,不过她更关心的还是买车的事情。
一双玉足如同翻飞的蝴蝶挑逗着王昊天的视觉神经,脚丫的酸臭味道如同毒品更是麻痹着他的大脑思维,原本想好的说辞已经全部都忘记了,除了原始的本能,他只剩下对妻子绝对的顺从。
“周霞说,这钱不能打到工资卡上,说是为了避税,要另外准备一张卡,我回来正准备和你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