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头看他，”妈妈说，“他会注意到的。”
我抬头环顾四周。一些阳光透过树丛照射进来。尽管头顶有树荫遮挡，但阳光依然很明亮。我灵机一动。
“把你的太阳镜从包里拿出来，”我对妈妈说。“戴上，然后向我描述他。如果你戴着太阳镜看他，他就看不见了。”
妈妈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把手伸进包里，拿出一副时髦的太阳镜。她戴上了。
“好了，妈妈，”我说，“他还在看你吗？”
她没有马上回答，但在不自在地上下左右看了似乎有一分钟之后，她终于回答了。
“他只是朝这边瞥了一眼，”她说。“他的桌子旁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像是女朋友或妻子吧。”
“所以，他想看你，”我回答道，“但他不想太明显，以免被发现。是这样吗？”
“我想是的。看起来是这样。”她说。“他刚才又朝这边看了一眼。简短地说。是的，他不想被抓。他想往这边看，但看起来很紧张。”
我想了想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餐厅的露台上试图让我母亲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我算什么儿子？
什么样的儿子会这么做？
难道我不应该尽我所能，在公共场合保护妈妈裙下的私密珍宝不被他人发现吗？
我知道我的答案，我的答案是“不”。
一想到妈妈的性感，我就兴奋不已。
妈妈向我展示了她自己；她展示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欲望和幻想。
这些都是她性感的一部分。
我想把它们展现出来。
我想成为父亲所不是的那个男人：那个鼓励我性感的妈妈以她内心深处想要的方式性感火辣的男人。
“张开你的腿，妈妈，”我对她说，用我作为一个19岁儿子所能发出的最坚定、最权威的声音。
妈妈短暂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O”，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疑惑和不确定。
我透过半开的桌面看她的双腿在做什么，起初它们还紧紧地贴在一起。
但好景不长。
我看到她裸露的膝盖在蓝色裙子下摆外几英寸的地方分开了——刚开始是一点点，后来就更多了。
随着妈妈分开光洁漂亮的膝盖，裙子也往后拉，露出了更多结实的大腿。
很快，她的双腿就按照我的要求张开了。
在绷得紧紧的短裙边缘外，每条柔软的腿都清晰可见。
从我的角度看，我看不到妈妈两腿之间有什么。
但我知道，坐在她前面的人可以看到。
我想回头看看我的身后，看看妈妈的偷窥者现在是否正在看着她。
但我忍住了这种欲望。
“他在看吗？”我问她。
妈妈假装在看我，但我知道她正透过墨镜看着我身后，看那个男人是否在看她。
“他在看。”她说。“他瞥了我几眼。”
“他能看到你的阴部吗？让我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你的下体。”我说。
“兰迪，”妈妈说，“这真的很尴尬。我觉得我应该遮起来。”
“妈妈，你这个姿势穿裙子可遮不住。”我说，“你能吗？”
“不，我不能。”她说。
“那就保持这个姿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