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是杜氏集团的千金，二十八岁，已经在商界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不仅在杜家受宠，能力也十分出众。
陆黎能以为，这次来谈合作的，应该是杜氏集团的经理，没想到，会是杜林这个副总。
欧式复古的咖啡厅里，杜林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专注地通过电脑处理工作。
她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利落的黑色短发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十分利落。
“杜小姐，你好。”
陆黎和楚染朝着窗口的位置走去。
对方听到声音，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匆匆结束了工作。
“你好。”
相互介绍后，陆黎发现，杜林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格外的长。
她不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诧异。
“杜小姐之前认识我？”
杜林眼神中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打量，淡淡笑着。
“没见过，不过，关于你的事，我听说过不少。”
圈子里就这么大，陆黎和周承焰的事动静不小，听过也是正常的。
陆黎诧异地看了楚染一眼，她今天，倒是安静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听说陆总监跟霍铎关系很好，你们在交往吗？”
陆黎眼皮一跳，来之前，她查过杜林这个人，杜家和霍家，似乎并没有什么来往。
杜林突然问起霍铎，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有仇，要么……
一直沉默的楚染，突然开口。
“杜总，您这就有所不知了，我们陆总监跟霍律师的关系，可好了，之前好几个案子，都是霍律师帮她拿下的，关系的确很不一般。”
尽管变化非常微妙，陆黎还是察觉到了，杜林身上气息的变化。
看来，这是个跟霍铎有情感纠葛的女人。
承认她跟霍铎走得近，对方大概率是不会签合同了。
心思转了转，陆黎面色淡定地瞥了楚染一眼。
“楚秘书，有些话，不要乱说，我跟霍律师，只是很普通的合作关系而已，他帮我处理案件，我付他律师费。你这些话，要是让他听到，小心他告你诽谤。”
楚染脸色一僵，没想到陆黎竟然会否认她跟霍铎的关系。
她刻意装出一副茫然不懂的模样。
“可是，你每天都跟霍律师一起上下班，形影不离的，我们还以为，你在跟他谈恋爱呢，你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对面的杜林，表现得十分淡定，正低头喝着咖啡。
可指节，却在用力收紧，似乎也在等着陆黎的答案。
陆黎眼睛眯了眯，眼神中透出一丝警告。
“楚秘书，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人云亦云，这些话，要是让霍律师听到，你会被发律师函的。”
为了让杜林更加相信她的话，陆黎再次撇清与霍铎之间的关系。
“我与霍律师，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楚染不再开口，默默关掉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杜林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对于陆黎刚才的回答，似乎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