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名叫朱高时,乃是朱贺的唯一的亲侄子。
只见他一边给叔父冲茶,一边问。
朱贺在石椅坐下,悠然自得地抚须呷茶,好一会,才道:“当然见着了,两年没见,剑姬仍是美艳不可方物。”
朱贺的脑袋中浮现起剑姬的一颦一笑,一颗心仍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着。
朱高时听得神往不已,片晌,又语气遗憾地道:“可惜侄儿若是求见,必然遭到拒绝,未能面对面地欣赏举世闻人的剑姬芳容,实是人生一大憾事。”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侄儿也只能在明日的会议上,远远地观赏这位倾世美人了。”
自从多年前,兄长与兄嫂命丧于血骷髅之手后,朱贺便把当时年仅几岁的小侄儿,当成亲生骨肉看待。
听得他这哀叹的语气,朱贺轻咳一声,以极为自得与自豪的神态语气,澹澹道。
“若是其他人想见剑姬一面,自是没那么容易。但不是二叔在打逛语,若时儿想见剑姬,甚至无须通报,由二叔带你前去,剑姬必定亲自见你。”
朱高时蓦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道:“这……二叔,你说的是真的吗?侄儿真的……能去见剑姬?”
朱贺登时听得不乐意起来,“你这小子,二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剑姬如神女下凡,真能见她,侄儿怕会唐突了佳人。”
朱贺看得他,摇头叹道:“唉,怎么说你好,剑姬的确美若天仙,但她又不是老虎,既想见她又怕唐突她。二叔自幼便教你如何与女子交流接触,这么多年了,你仍是这么木讷,不擅人言,完全没有半点你二叔当年的风范。”
朱高时有些垂头丧气地说:“侄儿当然明白,可一想到那是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无数男人以中的女神,侄儿便……”
朱贺直摇头,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剑姬再美,她本质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她便需要男人,她和你二叔平日里介绍给你的那些女子,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见自己这侄儿仍是一副迟疑畏缩的模样,对其极为了解的朱贺,明白自己这侄儿性子随他那生性腼腆的兄长,是勉强不得。
于是换过一个思路,澹然地道:“你不好奇,为何你二叔连通报都不需,便能带你去剑姬吗?”
朱高时这才抬起头来,他只是生性木讷,并不是愚蠢,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登时瞪大了眼睛,期期艾艾地道:“莫……莫非二叔与剑姬……”
朱贺脸上露出自豪无比的神情,道:“不错,就在方才,剑姬她已明确接受你二叔的追求,就身份而言,如今我与剑姬已是情侣关系。”
他看着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模样的侄儿,微微一笑,说:“如无意外,将来你见到剑姬,还得改口唤一声二娘。”
朱高时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是……真的吗?”
他的脸色因为激动,而陡然涨红了起来。
“二叔,你真没骗我,那高贵的蓬莱剑姬,将来有可能成为我的二娘?”
“这是自然。”
朱高时喃喃道:“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那陆中铭呢?”
朱贺呷了一口茶,又道:“没什么难以置信的。我已说了,剑姬虽貌若天仙,但她同样需要男人来疼爱。至于陆中铭,呵……那个出了局的家伙,不提也罢。”
见这木讷的侄子看起来终于渐渐接受他的说法,朱贺微微一笑。
“你也知,你二叔追求剑姬多年,直到今天才如愿以偿。因此方才在剑姬的别院后厅,你二叔第一次品尝到了蓬莱剑姬的嘴上的胭脂,味道真个好极了。”
朱高时听得瞪大了双眼,呐呐地道:“二叔……与剑姬亲了嘴?”
朱贺长笑一声,悠然自得的摇头说道:“何止亲了剑姬的嘴,她还被你二叔脱了绣鞋,那对精致的玉足也被你二叔握在手中,把玩了许久。”
他抬起头来,极为赞叹地道:“当真是又香又软,纵然是上好的凝脂亦无法相比,便是连她足上的白袜也香气怡人,令你二叔流连忘返,差点不愿放下。剑姬不愧为绝世尤物,简直生平仅见!”
朱高时听得脸色涨得通红。
一想到被大陆无数男性视为女神的剑姬,竟成功被他二叔追求到手,还与他二叔亲嘴。
甚至她那双尊贵的玉足,也被他二叔握入手中把玩,朱高时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疼。
见到侄子脸上那艳羡无比的神情,朱贺终于语气深长地道:“时儿,你如今也已经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的年纪。以往二叔托关系给你介绍的那些女子,无一不是名门之后,又或大家闺秀,相貌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但你就是太过木讷,一见人家长得漂亮,便畏缩不前,以致这些女子个个都看不上你。”
“反观二叔我,论背景,我银花岛远比不上蓬莱宫。论武功,我至少比剑姬逊色半筹,就连身材容貌,我也没一点比得上她,站在剑姬身边,我甚至比她矮了半个头。别说她了,就是在二叔之前的那武宗陆中铭,你二叔我的条件也比不上他。但这又如何,如今美貌彷若天仙般的剑姬,还不是被你二叔打动了芳心。”
“二叔要告诉你的是,别妄自菲薄,过份看轻了自己。你是我银花岛朱贺的侄儿,未来银花岛的主人,明白吗?”
朱高时愣愣地看着他,涨红的脸色终于现出激动之色。
朱贺随后又瞥见了侄儿胯下那凸起的部位,终于老怀大慰。
今日给这呆板木讷的侄儿下了一剂勐药,看起来终于有了效果,他想起他那早逝的兄长兄嫂,轻舒了一口气。